我也没多想,摇摇头便直接下了楼。
正好刘三省跟阿成还在客厅里,而且看刘三省那样子,似乎正在生气。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真是跟她妈一个德行。”
刘三省在那咒骂着,阿成则是尴尬的在边上站着。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刚才那女的是刘三省的女儿。
估摸着应该是刚回来吧。
这会儿天都快亮了,一个姑娘家家的,彻夜不归,而且还穿那么暴露,怪不得刘三省发那么大火。
不过看到我的时候,刘三省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李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他连忙问我。
“额我刚才受了点儿皮外伤,想问问有没有跌打药什么的?”
我摸了摸脑门,多少有些尴尬的道说道。
“李先生你受伤了?阿成快把药箱拿来。”
刘三省一听我说受了点儿皮外伤,连忙表现出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这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都说了是皮外伤,搞得这么严重干什么?
而且坦白说,我也没觉着他会真的关心我的伤势什么的,搞这一套虚的,他自己不尴尬,我都尴尬的不行好吗?
阿成把药箱拿来之后,我就直接拿着上楼了。
刘三省本来还打算亲自给我上药的,我赶紧拒绝了,想想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回到房间之后,我从药箱里面找出碘伏,擦了一下背上的淤青。
这会儿就感觉背上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都担心有没有伤到骨头。
擦完药之后,我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折腾一晚上,我也是累得够呛,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等我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刘禹衡已经跟刘三省在客厅里喝茶聊天了。
至于马博弈,没看到人影,估计还在睡大头觉吧。
我点了根烟,然后坐了过去。
刘三省赶紧给我倒了杯茶,随即将桌上的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笑道:“李先生,这卡里有有一百万,您先收着,我现在启动项目需要大量资金注入,能拿出来的现钱不多,不过你放心,这个项目我会分一定的股份给你,等到大楼盖起来,楼盘开售,到时候光是分红利就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我一听这话,多少有点儿懵。
因为我们干这行当,也就是拿钱办事儿,一码归一码,怎么最后还搞出个分股份的环节?
我转头看了看刘禹衡,发现他也是一脸尴尬的样子。
得,这生意人果然是打的如意算盘,漂亮话一套一套的,摆明了我们被坑了。
不过一百万也不少了,这活儿虽然对于刘三省来说事关重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倒也没有特别棘手。
就当是长个教训吧。
我也是醉了,之前就碰到过这种类似的事情,怎么就没有一开始把价钱谈好呢?
说到底,还是人脸皮太薄,张不开那个口。
想到这里,我摇头轻笑了一声,道:“股份的事儿就算了,这一百万也不少了。”
这倒也是实话,我们这行当,能够接到这么大生意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我出道至今,接到最大的两单生意,就是姜家迁祖坟那事儿,和刘三省这块地皮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