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
这下我们两个人全都无语了。
“你应该有点儿手段的啊?你爷爷可不光会风水,在术法符咒方面也是有很高的缔造的。”
陈云起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你也说了,那是我爷爷,符法我倒是还算可以,对付阴邪鬼物自然是没问题,但鬼婴这种东西,它是有实体的,跟灵体完全是两种概念,符法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我摊了摊双手说道。
“那不是完犊子了吗?”
陈云起难得说了这么一句不正经的话出来。
“家伙我都带了,理论上应该是能对付得了这东西的,但具体效果怎么样,还得试了才能知道。”
我不太确定的说道。
“那那先这样吧!”
陈云起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心里也没底。
这种东西,他确实跟看风水不太一样,陈云起他们家是风水世家,最擅长的是风水,而不是捉鬼驱邪,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叫上我了。
下午我跟陈云起着手准备了一番,画了些符咒之类的,以备不时之需,陈云起还在院子里布了几个风水格局出来,因为我们都知道,那鬼婴迟早是要找上王德满他们一家人的,毕竟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跟陈云起赶紧又到村子里去溜达了一圈,熟悉地形,因为今天晚上我们要在村子里巡逻的,等那鬼婴再来害人的时候,就直接收拾了它。
当然,前提是那鬼婴还会来的话。
路过白天那户人家的时候,我看到里面已经在做法事了,村子里还有不少人在帮忙。
今天我们问了王德满,才知道死的是村长的儿媳妇,也不知道他们家从哪里请的人过来做法事的?
我在路上随便找个人问了一下,才知道这村长家里请来的,居然是风水岭上马家班子里的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顿时摇头苦笑了一声。
“要不要进去看看?”
陈云起忽然问道。
“可以啊?”
我无所谓的说道。
这马家班子的人,或许都知道我的名字,但不见得就能认出我来。
我跟陈云起进去的时候,那请来的先生正在院子里安五方,就是摇晃着手里的阴阳铃,在院子里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各念一段祷告的经文,然后烧一道符咒。
这个其实就是个形式,说是上敬神明,下安鬼魂,但充其量就是求个心安而已,没什么实际作用。
每念完一段经文,那先生都会喊一声,“西方的山神土地都安稳了诸如此类的。”
其他人则会跟着附和,“都安稳了。”
我和陈云起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那先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上戴了法冠,身穿阴阳法袍,排场的确是够了,不过搞得这些东西,全都是排面货,门上到处都贴满了符咒,插满了黄旗,但是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些符咒黄旗顶多就是起到辟邪的作用。
看样子这阴阳先生恐怕都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吧?只是觉着人死的残忍蹊跷而已,按照家里遭了邪祟的法子在处理。
其实就算他不处理,村长家里短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事儿了,因为那鬼婴专门盯着村子里的孕妇下手,下一个目标自然就不是村长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