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异瞳都忍不住称赞他们为“大凉虎扑军!”
现在,大凉虎扑军又出现了!
王幕坤站在中军战车上,一眼就觉察出不对劲了,眼前这支军队太过平静了!
这可不是好现象,只有经历过无数血战的老兵,在战场上才能保持足够的淡定,而这些叛军不止淡定,而且眼眸中满是嗜血的眼色,仿佛杀戮与他们共生。
果然如此,两河子弟的枪兵刚刚接战,便立刻崩溃了,被切瓜砍菜一般生生的被杀散了。
王幕坤脸颊微微一抽,猛地拔出腰间长剑,这是李奕赐予他的尚方宝剑,上面镌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陛下,老臣绝不给您丢人!”
“王家家将,随老夫来!”
他怒吼一声,亲自挥舞着长剑杀了过去,
身后的亲卫家丁毫不犹豫的追随在身后,猛冲猛打,刀枪剑戟,一股脑的杀了过去。
可虎扑军身上的步人甲虽然比不上青唐痦子甲,可也是精铁打制的叶片甲,里面还有锁子甲,防御力极强,岂能是这些亲卫家丁能敌的
这些羌人勇士的大矛又长又大,矛刃锋利无比,再加上他们力大无穷,锋利的大矛可以轻松撕开一切甲胄,杀死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生物。
整个虎扑军的军阵仿佛一道铜墙铁壁压了上来。
大矛不断刺出,每一矛都带走一个两河子弟的性命。
短短半柱香,王幕坤左右的亲卫家丁已经死伤大半了。
随着虎扑军的不断推进,两河子弟一层层被杀倒。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车营防线彻底被撕破了,后面的步军也趁势冲了进来,继续扩大战果,整个车营正前方,已经是一片狼藉。
车营的前方完了,左右两翼也没那么舒服!
终于,大凉最精锐的军队,大凉铁马在射出无数箭雨后,终于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数千大凉铁马排着阵型向着左右两翼猛冲过来。
大地震动,声若奔雷,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两河子弟依旧是老一套,火舌吞吐,万箭齐发。
可惜,大凉铁马可是人马覆甲,还是坚硬的痦子甲。
万箭齐发,固然是壮观,可威力实在是令人汗颜。
除了在大凉铁马的甲胄上留下一道道火星四溅外,什么也效果也没有。
万箭齐发后,数千大凉铁马只有几个倒霉蛋落马,其他人屁事没有。
此刻,大凉铁马已经靠近了车营军阵,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铁斧,标枪,向着手握火铳,弓箭两河子弟投掷过去。
人借马势,又快又沉!
锋利的标枪直接洞穿了盾牌,将持盾的士兵贯穿。
标枪去势不减,又将后面一个士兵钉在了地上。
在一铁斧标枪的洗礼下,两河子弟彻底坚持不住了,死伤接近大半了。
最前面的大凉铁马已经举起大锤,长刀,生生撞开了车营,肆无忌惮的砍杀着两河子弟了。
王幕坤看的惊慌失措,舌根发苦,十二万大军,十二万两河子弟,怎么一下子就垮下来了
从开始到现在,还没坚持两个时辰
“小凉王李异瞳,他真的很强,陛下,老臣用十二万条两河子弟和老臣的性命给您试水了!”
十几个家将家丁跪地磕头,“总督大人,大凉铁马太凶了,我们还是暂避锋芒,快点退吧,再不退就走不了了。”
“走往哪走”
王幕坤失了魂般,“老夫戎马一生,最后一次出征,亲点十二万家乡子弟兵,最后落得这般地步”
“你告诉老夫,老夫怎么走”
“老夫走了,对得起这十二万英魂吗”
“你们让老夫如何向他们家人交代”
“诸位,可敢随老夫战死在这里!”
诸多家将家丁齐声怒吼,“敢!敢!敢!”
数以千计的士兵和家将家丁用盾牌围成一个大阵,用长枪,大刀,大斧组成了战阵,拼了命的与大凉铁马,羌人虎扑军厮杀。
在这方寸之地,刀光如雪,箭如雨下,血似桃花。
尸体层叠如山,血流漂橹如河,惨烈至极,恐怖至极。
连一向勇悍的虎扑军都数次被杀退出来,眼看着如一个铁球般的军阵头疼不已。
与此同时。
一封印着白虎图案的密信传到了新军大营。
“什么!”
“两河总督王幕坤大人被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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