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筠的能力给了屠幺妹信心，看向林芷筠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信任和依赖。

“每个星期针灸两次次，一次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大概五次之后就能看出效果。”林芷筠说道。

屠幺妹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并且迫不及待的表示要开始针灸。

“我家里现在还不方便给你针灸，等我准备好，再开始给你针灸吧。”林芷筠说道。

屠幺妹有些失望，不过林芷筠都答应给她针灸减肥了，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林芷筠送走了屠幺妹，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没有她想看到的信息，心里一阵刺痛，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机。

四合院

戈老坐在屏幕前，神色凝重的看着卫冕在休息室内神色疲惫的闭目养神。

这种沉重的疲惫感，戈老从未在卫冕的身上看到过。

“林芷筠来了吗？”戈老从屏幕上收回目光，问身边的江鉴。

“没有。”江鉴说道。

“请过来。”戈老说道。

江鉴意外的看向他，“请过来给您做饭吗？”

“不然呢？”戈老看着他的眼神冷淡。

江鉴不敢再问，立即去办事。

林芷筠在家里抱着卫可爱靠在沙发上，客厅的电视还在放着动画片，但是林芷筠在发呆，而卫可爱的眼神早已从电视上放在了林芷筠的脸上。

林芷筠不开心……

“姐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卫可爱此刻的眼底深如深渊，黑漆漆的，冰冷的。

“没有。”林芷筠回过神，抱着卫可爱胳膊微微收紧了一些。

“姐姐在说谎。”卫可爱说道。

“我没有说谎。”林芷筠笑了笑，对于关心自己的卫可爱，心里暖暖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要。”卫可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有些舒服，所以睁大了眼睛，要求道。

林芷筠也没多想，再次亲了亲她的额头。

“还有这里。”卫可爱指了指自己圆鼓鼓软乎乎的脸蛋。

林芷筠笑了一下，再次亲了一下它的脸。

卫可爱又指了指它另一个脸蛋，期待的看着林芷筠。

林芷筠好笑的看着它，对它这个小小要求，也没拒绝。

卫可爱摸了摸自己胸口，在林芷筠亲它的时候，它多了一种感觉，似乎自己又收集到了一种感情，体内程序迅速自动更新，黑如深夜的眼中不时的闪过无数的字符。

据卫可爱观察，人类有三种感情：亲情，友情，爱情。

亲情，它从段月华身上收集到了。

友情，它从小区里面孩子身上收集到了。

所以现在它感受到的不一样的感情，是爱情？

但林芷筠的爱情给了卫冕，所以它感受到的是什么？

亲情？

友情？

它觉得不一样，所以程序系统中出现了一个大问号：？

卫可爱不是人，不伪装人类的时候，它的反应跟普通机器人没有区别，冰冷的眼睛，充满了机械感，不含一丝人气，不含一丝波动，

这个时候，若有人看到它的眼睛，再笨的人都会立即分辨出，这不会是一个人类该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