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唧,有人拍大腿了,最先明白的居然是杜雷,这哥们呲着大板牙道:“我明白了,这钓上,扒光、拿走东西,开走车,都是小菜,后面还有大餐。”
众人愣了,不相信地看着杜雷,实在无以接受真理从这里出来。
“啧,兽医你个****,没听小虫讲那事么?扒光,拿走你随手东西,甚至还拍你几张果照,随身有重要东西,就跟你谈价格,没重要东西,就威胁你发果照给你老婆,要不挂网上。”杜雷道。骆家龙惊讶地瞪眼了,这样也行,鼠标却是吧唧一拍脑门道着,这下老子惨了,要光着屁股被人肉搜索一下,清誉可就全毁了。
可能吗?大家看鼠标,似乎没被讹诈啊。
余罪道着:“这种可能性很大的,否则就不会有协办躺着没头没尾,还有事主要求撤案的事了,家龙你查一下,这个案例有,可能原因就在这儿。假如你是个企业老总,偶而春风一度,你怕不怕被老婆家人知道,破坏你企业家的形象?”
“那当然怕了。”蔺晨新道。
“假如你随身的包里、车里装着重要的东西,比如客户资料,比如商业秘密、比如其他方面的**,不小心被人全扒走了,讹了几万块钱,你敢不给么?”余罪问鼠标,鼠标无语了,苦着脸点点头,这事就卖精卖血也得捂着啊。
“假如你是个公众人物,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地位,你愿意你的光屁股照片暴出来吗?”余罪问骆家龙。
“也是啊,要是按你想的这样,先骗后诈的话,一般人还架不住。”骆家龙渐渐觉得这合理性,越来越高了。
“鼠标当晚的表现,完全符合她们寻找目标的特征,有钱,到场肯定都卖得起这个单,有地位身份,被戈战旗敬着的人,十万块支票随手扔的人,那是普通人吗?所以,这就是动机,他们迷倒鼠标应该有更大图谋。”余罪笑着道。
鼠标耷拉着脑袋,快哭出来了,痛不欲生地道着:“特么滴,就该老老实实做人,不能装逼,才装尼马一回逼,就成逗逼了。”
众人呲笑,蔺晨新笑着反问着:“可没见有反应啊?怎么没来讹标哥。”
“假表、假天珠、租来的车,都是假的,这号穷逼谁敢讹,他们难道不怕被讹的狗急跳墙?之所以扔掉车,这说明这伙人的自制能力很强,不贪小利;这种反侦察意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我都怀疑他们中间可能和我们有过交集……鼠标这事,他们在发现找错目标后,什么动静也没有,也说明他们这种风格,宁放过,不犯错……这是一伙有组织有纪律的贼啊。”余罪慨叹道,源于实践的推测,往往会把自己都吓住。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惊声问着:“一伙?”
“肯定是一伙,肯定是集体智慧,这不是一个人能办了的事,踩点,搜集情报,选择场合,化妆进入,还要会勾人,还要懂药理,回头还要有根据目标选择敲诈的方式……如果推测正确,那就肯定不是一个人,最少也得有两到三个,甚至更多。”余罪道。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我找找……”
骆家龙说着,检索着协查悬案的目录,又拉出来了罪案信息中心的资料库,关键词是:女嫌疑人、敲诈、麻醉……随着检索的进程,几个案子跳出来了,成了高亮红色,几分钟后,骆家龙列着六桩似是而非的案子道着:“大同一例、怀仁一例、凤城两例、还有五原两例……邪了,都是悬案,”
“不一定准确啊,都没并案。”鼠标道。
“我看看,差不多吧,定货会上被人骗走订货合同敲诈,也算吧。”蔺晨新看了一例道。
“这个有待于进一步调查了,不过个工程可就大了。”骆家龙道。
“可能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大部分恐怕都不会选择报案,只能吃个哑巴亏。”余罪道。
慢慢地走向深入,戏谑的声音没有人,严肃地表情有了,连惯于诨话的杜雷也郑重了,这像解谜一样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地深入其中了。
几个翻看着案例,不过案卷远没有分析精彩,往往是简单的一句“受害人被诱至房间,麻醉后随身物品被抢劫”一带而过,详细现场勘查没有,后续的追踪没有,五原这一例已经被搁置了三年,最近的一例也是九个月前的事了,是长安来五原商人,被麻醉后,随身物品丢了个精光,也是再没有下文了。
“余罪,假如你猜测正确,恐怕都查不下去,正像你说的,大部分连案也不报,怎么去找出嫌疑人,即便你能找出来,又如何定罪?”骆家龙问。
“是啊,这尼马我算是白挨了。”鼠标颓丧地道。
最难的就是这种旧案,悬案,和这种涉及**,连受害人都愿意报案的案,杜雷却是幸灾乐祸地对蔺晨新道着:“兽医,你那招****不管用了。”
“听余老大的,他会抓j,绝对会****……余老大,那你得想个辙啊,不能让标哥白挨这一顿啊。”蔺晨新道。
“我想了一个办法,刚才兽医又点醒了我,我正在把我办法完善一下,你们这样想,逆向来怎么样?我们先不找这人女骗子,她太难找,我们找受害人怎么样?如果有足够多的受害人,肯定能反映而更多信息,验证一下我们这些想法,如果真遭到了事后的敲诈,那可能他们和对方产生的交集更多。”余罪道。
“如果没有呢?”骆家龙问,他尖锐地指出道:“这是猜想,还有加上兽医的道听途说。”
对于置疑,余罪从不恼怒,他笑着道:“如果没有,鼠标的遭遇就解释不通,那辆车就不该扔掉;如果没有其他的动机,那完全不必要对目标的选择做到这么精细,私人宴会的进入难度可不少啊……如果没有,我真没兴趣了,就个站街的妞都懂勾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法,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了。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排着:
“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她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们,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的主要查找,在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那儿去了……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尼马已经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副肖像描蓦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满屏的****,圆圆的、鼓鼓的、翘翘地露着****。
“这帮****,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
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的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搭个外地客人,领到僻静处敲诈几个钱,他们如果仅仅为了抢随身的东西,那方式太多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还把麻醉剂量控制这么精准?这个高端上档次的犯罪手法,没有一个像样的动机匹配,不合理。”
“好吧,听你的,不过你想清再说啊,就咱们几个人了,还有俩局外的。”骆家龙提醒着,少了一个汪慎修,感觉力量削减了好多了。
“足够了,我的思路是这样,一路查找登记在案的受害人,详细询问案发过程,他们肯定像鼠标一样,有羞于启齿的地方,想尽一切办法,拿到真实过程……是不是事后发生过其他的事,很快就能得到验证。”余罪道,众人用心倾听,一字不敢漏掉,他接着排着:
“第二路,以嫌疑人的特征查,能够无视一辆二手路虎的价值,我想她们肯定已经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了,刚才兽医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土妞可进不了私人宴会那种高档场合,所以她肯定有渠道接触到这些土豪们,也熟悉那种高档场合的各种潜规则,这一路的主要查找,在接触渠道、消费地方、经常出入的场所,比如兽医你说那种胸,不可能戴廉价的胸罩,我深表同意,高档的消费那是一小撮人啊,说不定就能有所发现……汉奸在就好了,这狗日的躲那儿去了……这一项兽医你负责。”
“哎,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兽医乐歪了,起身敬礼,这礼尼马已经鼠标敬的还标准。
计就这么定下来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肖梦琪意外地发现几个人都没到食堂,等她到协办,空荡荡的大房间已经没有人了,骆家龙的电脑桌面打开了一堆文件,她翻查着,面露喜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看得出,都开始往案子上走了。
咦,还有,又打了一副肖像描蓦图,看样子进展不错,当她打开最后一个文档时,刷地脸红了一片,满屏的****,圆圆的、鼓鼓的、翘翘地露着****。
“这帮****,难道从这里找到了突破?”
她狐疑地道,有上次天赋异禀的事,她还真不敢妄下定论了,想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而且她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前,然后很生气的把骆家龙的电脑屏幕给关了,起身离开时,心里还喃喃着好大的怨念。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大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