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灵儿也不着急为阳哥哥辩解。她斟酌一下词句，才道：“我就说‘正通银号’听着耳熟，原来是京城的第一大钱庄呀！那不正是阳哥哥你创办的‘齐氏’底下的产业吗？”

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尤其是潘玉龙。他的笑容来不及收回，直接僵在脸上。

众人错愕地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灵儿适才说了什么？

灵儿早该想到的，可起先却因心中着急把其他事都抛于脑后。后来听齐阳再次提到“正通银号”，她才恍然记起。

其实灵儿对那些钱庄、银号并不了解。别说她不知道正通银号是不是齐氏的，就连京城第一大钱庄是不是正通银号她都不太确定。

直到确认那张纸条上有阳哥哥的大名，她才敢肯定自己的推测。只看到齐阳的签名就愿意双手把银两奉上的也只能是齐氏的钱庄吧？

谁知齐阳竟然摆手道：“不！姑娘所言也不尽然。”

“啊？”自认为推测出事情始末的灵儿惊呼出声。

恒山派众人却因此呼出了一口气。原来不是他们听错了，是灵儿说错了！

齐阳纠正道：“京城第一钱庄目前是鸿利钱庄。而鸿利钱庄只在京城才有，京城以外的鸿利钱庄已全部更名为‘正通银号’。”

灵儿了然道：“原来是更名了？但我说的也没错吧？正通银号的前身是鸿利钱庄，仍是‘齐氏’名下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