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颜色正常,淡黄却不浑浊,味道微膻,肾脏恢复的很快……”
“……”
一番良好汇报,韦赛里斯听得一愣一愣的。
命护卫们带这些学士退下,统统奖励金币。
一时间,营帐只剩下韦赛里斯父子与卡盖尔兄弟。
雷加率先开口“如学士们所言,我的病好了,多亏了伊利克爵士帮助。”
“他帮了你,我会从轻发落。”
韦赛里斯真心为长子高兴,感慨道“很高兴你能拥有健康,日后在天国见到你母亲,我也不会无言以对。”
“父亲,我无法代表母亲对你说什么安慰的话,只希望您能向前看。”
提到难产而亡的母亲,雷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流言蜚语如同腊月寒风。
不止似刀子般伤人,更加无缝不钻。
总能吹到想吹到的人耳朵里。
韦赛里斯为多年强迫妻子怀孕,导致妻子丧命愧疚。
作为难产出生的新生儿,雷加又何尝不是母亲去世的部分因素。
年幼的他听到那些添油加醋的流言,心底里同样藏着内疚。
见长子神情落寞,韦赛里斯心里一疼,知道自己勾起他的伤感。
“亚利克,我要与儿子谈一谈心,你带着你的哥哥退下,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帐篷。”
韦赛里斯吩咐卡盖尔兄弟出去。
“请您放心!”
亚利克一脸肃穆,拽着哥哥守在大帐外。
没了外人打扰,韦赛里斯起身来到雷加身旁,慈爱的抚摸其头顶。
“刚才被吓的不轻?”
“什么?”
雷加一脸茫然。
韦赛里斯坏笑道“波鲁士医生,那个要扒你裤子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