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闪电般回答“在下,姓张名亮。”
胡漪喃喃自语道“张姓大族,前几朝便已南迁?”随即开口又问道“小官人,祖籍何处?”
张亮不耐烦地道“别问了,我们舅甥就是流氓一对,无田无房。”张亮最讨厌查户口,以前相亲留下的后遗症。
胡漪听闻,立马气的胡子乱颤,大声喊道“玲儿送客。”
张亮有点愤愤不平的道“我这流氓,就该做些流氓的事,你说送客,那条王法规定不能站在你家墙外的。”
张亮不依不饶的道“这老胡头,孤苦无依,唯剩下俩个至亲,丈人却不知血浓于水,长兄如父的道理。”
“丈人却急着赶人,我看丈人也是穷途末路,这围墙已稀松失修,院内水缸也破口,房上瓦片不全,小娘子裙子也已失色。”
听到这里,那叫玲儿的女子脸色一红,转身进屋去了。
“丈人就不懂,虽然看着多一张嘴,却也多一份力。”
回头对着便宜舅说“我们走,看丈人是能耕读传家,还是那小娘子能。”
老胡头却挨个打量了刚才张亮提到的破损的地方,便宜就也用手抓了一下齐胸的土墙,哗哗地掉土。
张亮突然想起刚才丢掉的细节,前朝进士?怎么就改朝换代了?
看着低头不语的胡漪,完全没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
张亮又补充道“莫欺少年穷,想当年淮阴侯韩信,不也是无田无室的流氓嘛。”
胡漪怀疑道“韩信会将兵,小官人你会什么?”
张亮哈哈大笑道“善于将将。”张亮觉得自己牛皮有的吹得过大,因为历史学的不是特别专精,所以这时候的武将记得不是那么牢固。
又拉了回来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呐。”
只是张亮不知道的是他那来自现代人的自信感,深刻感染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古代封建社会是讲身份地位的,即便是这穷乡僻野,即便是没做过官的进士,普通百姓见了都磕磕绊绊,战战兢兢,哪有张亮这样谈吐自如。
不过现代人这样的自信也有缺点,在不久的未来,面圣的时候,差点砍了张亮的脑袋。
瑚漪终于将院门打开,请诸位入院,并吩咐玲儿,烧水待客。
张亮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怎么就改朝换代了,忙问起。
胡漪却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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