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回到山顶,林尽不在那。一个人望着樱花,陷入了回忆。
“冰言,你听说过关于那座山的传说没。”“你邀我出来就是问这个?哈哈哈,你还真喜欢怀旧。也许人老了都是这样吧?我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一起去山上的事。”两位老人如此交谈着。“冰言,我没在跟你开玩笑,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我知道你对这件事肯定比谁都要清楚。”冰言的家是极度相信时间之神的存在的。“你小时候可是完不信这些并且不感兴趣的。如今人老了,便开始迷信了吗?。。。算了,反正也无聊。就给你当个故事讲一下吧。”
“你知道的,我们家长辈非常相信时间之神的存在。虽然我不相信,不过我还是要在家长面前装作相信,并且需要对传说熟记于心,才能博得家长的欢心。正巧我这个人也确实喜欢看书。我就把那些传说都当作有趣的故事去读了。传说时间之神是一只长相类似蜘蛛的生物。看外貌又像是在太空中漂浮的陨石一样。在时间的尽头的地方,编织着形状像是‘蜘蛛网’一样的时间。它不断编织,时间就不断延长。时间之神永在,而时间就永流不息。那座山传说在上古时期是一座长满窟窿的荒山,时间之神就在山顶上住着。那是代表‘时间的尽头’的地方。所以没人能上到山顶。只有时间之神在山上不断地编织,世界的时间都会朝着山顶的时间移动。所以时间是有尽头的,山顶的那副样貌就是时间尽头的样貌。只不过即使‘尽头’也是在不断扩宽而流动的。只要时间之神永远在那座荒山上编织‘蜘蛛网’。时间就永不会到达尽头。但是有一天开始,山顶上开始长出树来,一颗一颗,越来越多,都开着粉红色的樱花,山也慢慢变得不再是荒山,变得苍绿,但是那山顶上的樱花就好像不随时间变化似的,一年四季开着粉色的花。有人说,那是之前的时间之神死了,有新的时间之神代替它。这个代替它的神酷爱樱花。但这个说法直到现在都不被认同,大家普遍认为时间之神是永存不灭的,是不会死的。可是传说终究是传说,想怎么编都行。不过毕竟时间之神只是一只没有什么情感,没有什么赐福能力的‘蜘蛛’。所以大家对它只是‘相信,喜爱,尊敬’这一类的,而并不像其他神一样成为大家的信仰。大家充其量也只是把这个传说当作故事一样。可是我奶奶特别相信,据说我们家的祖先曾经见过时间之神。但我一直当作故事的。毕竟可信度太低了。但是话又要说回来,我对这个传说虽然不相信,可是那座山是在是令人费解,我不管阅读了再多这些书,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这座山爬不到顶。大人们也总是不将这个邪门事公之于众。可能正是这座山的奇异,才使得这个故事流传至今仍为大家信服吧。你还好是现在我快老死的情况下问我了,不然如果是年轻的时候,正对这个东西着迷的我肯定不会给你说那么多吧,毕竟当时我还有点中二。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故事吧?我都给你浪费这么多口舌给你讲故事了,你也应该回答一下为什么事到如今要问这件事?”。老头顿了一下,对老年的冰言说:“只是有点好奇罢了。”。老年冰言喝了一口茶说到:“仅仅是好奇至于一边在家陪孙子一边在餐馆跟我说话吗?”
“既然你知道有两个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陪我说这么多?”
“咱俩是从小到老的好朋友。我还是信任你的。虽然事实挺令人震惊,不过我已经这个岁数了,也见怪不怪了。不过看你并不惊慌的样子,也许即使我发现了也会失忆之类的吧?”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
“林尽,无论是你获得了什么能力,还是你就是时间之神本身。能帮我了却那个遗憾吗?”
“如果我真的能够办到的话,樱海也不会死。”
“。。。是啊,抱歉。无论你想做什么,加油吧。”
老头告别了老年冰言后,来到了山间。“接下来,先去看看那个‘时间之神’是怎么回事。”林尽自言自语道“回到两千年前比较好吧。”老头说着,时间转换到两千年前。虽然周围的树有了些许差别,但林尽想要回到那个所谓这座山还是“荒山”的时期。于是林尽再把时间往前调两千年,终于看见了一片荒凉的景象。林尽于是顺着荒山往上爬,爬了一会,周围逐渐有越来越多的蜘蛛网,以至于林尽都要拨开蜘蛛网才能前进。艰难的前进了数十步才进到一片空地,中间有一个有着像陨石一样坑坑洼洼的身体的酷似蜘蛛的生物。“您好。”老头问好道。但是对方根本理睬都没有理睬,继续编织着网。“看来是没有办法交流的。这个时代的人怕是也没法交流。线索又断了,不过至少我知道时间之神是真实存在的。”老头这样想到“多跳几次时间可能有更多情报。”。
正当老头思索的时候,一把镰刀飞来,刺入老头的胸膛。“咳!”老头倒在地上。“不过真有意思,我随便抽了个时间来,居然就猜中了。我果然运气很好。”只见一个头是骰子身披白色斗篷的人拨开蜘蛛网走了进来。“不过真厉害,在这个世界里真的能随意穿越时间啊。不愧是出了bug的世界。”那个头是骰子的男人说道“你在这里应该是死不掉的吧。”老头忍着痛苦说到:“你。。。是什么人?”那人忙答道:“哦对,带着这个跟人说哈不太好。”说着他的头从骰子变成人头。“虽然我想先杀了你的,不过说实话,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我叫沉月,你先跟我来吧,其他的事我会给你讲明的。”
林尽昏迷了过去,沉月见状,用镰刀钩住他的衣服,把他勾起来,消失在蜘蛛网中。空地间,仍是那只蜘蛛,在无声的织网,似乎永远都会这样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