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迟早得被他气死,或得被他折腾死(2 / 2)

“是你先吻的我,如今却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锦洛道:“我没觉得你欺负了我!”

她吻了他,就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也没有矫情地觉得他欺负了她,她只是没想到这死男人会完全不顾忌,还在大街上就想开干。

但苏焲觉得她是嘴硬,见她眼角绯意不退,迷人得很,突然松开她,坐直身子,拍自己的腿,“既然吻了就不要停,坐上来,继续吻我。”

“我有条件。”锦洛道。

“回府。”苏焲对外面命令。

苍陌又道了声“是,主子”,赶着马车回府。

锦洛从座榻上起来,大胆地分开双腿坐到了苏焲腿上,捧着他的脸吻他。

苏焲这死男人是真的变态,一路都没有再反客为主,而是慵懒地背靠着车厢壁,任由锦洛一路吻着他。

吻得他脸上黏黏糊糊的,他也不觉恶心。

吻到最后锦洛都麻了,机械地用唇碰着他的脸。

苏焲就不满意了,“认真点。”

锦洛真想往他脸上咬一口,但怕他又在街上发疯,只得又打起精神来吻他。

到了府里,苏焲就不再克制了,马车才在他主院外停下,他便一把卷住锦洛的腰,闪身下了马车后,连院门都等不及开,直接跃墙而入。

他动作快速,锦洛来不及从他腿上离开,只得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苏焲抱着她入到屋里,就着这姿势,直接将她往床上压。

“嘶啦”一声,衣衫被他撕去,扔掉。

凶猛地缠吻她的同时,他褪去自己衣袍,往下一沉,深嵌入她身体内。

锦洛受不住地轻蹙了下眉头,却迎来男人狂野的攻伐……

这一折腾,就到了入暮时分,大半天过去。

锦洛成功又被榨干得瘫在了床上不想动。

而苏焲这鬼畜,做这种事情,却像是能提神醒脑似的,每次尽兴完他都不累,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

诸如此时,他从锦洛身上抽离,狂浪地伸手捡起地上一件白色中衣松松垮垮穿上之后,就出门叫来苍陌。

让苍陌去公署把今日下午本该批阅完、却被情事耽误没批阅的文书,全都搬到书房来。

苍陌带人快马而去,不过一两刻钟,就把文书全部送到了苏焲书房来。

苏焲不知疲倦般,在书房一忙,就一两个时辰。

期间还安排了影卫去黎王住的别馆外盯着。

又听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小皇子已经病了,一切都安排妥当。

等苏焲回到主屋,恰恰好锦洛缓过劲来,正披头散发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要去捡躺在地上的玉佩。

玉佩在马车里被苏焲拿走后,就被他收缴了。

但情事开始时,太过激烈,彼此衣衫皆被苏焲扯掉往床外扔,玉佩也就跟衣衫一起,被扔到了地上。

锦洛手还没够着玉佩,玉佩就被一只脚踩住了。

锦洛表情麻了麻,早知道他这时回来,她就不伸手去捡了,免得等下他又疯。

不过锦洛反应特别快,表情一惊道:“国师爷怎么把御赐金甲牌踩了,快快把脚移开,这可是死罪!”

苏焲问:“御赐金甲牌是这颜色?”

锦洛反问:“御赐金甲牌难道不是金色?”

“我脚下踩着这块是金色?”

“不是金色吗?”

苏焲把脚挪开。

锦洛就微眯着眼睛,抻着脖子去看,然后呀的一声,“原来不是御赐金甲牌,亏我刚刚还想去捡,真是浪费力气!”

然后就特别嫌弃一样,缩回床上去睡觉。

苏焲呵地一声,冷笑,“白玉色和黄色都分不清,你眼睛可以不用要了。”

“不赖我,我眼睛有短视症。”锦洛说得就跟自己真的近视一样。

苏焲两步走过去,在床外侧坐下,“白玉色和黄色都分不清,这眼睛有跟没有也差不多了,挖了吧,免得还得多养一双眼睛。”

锦洛忙背过身,拿个后脑勺对着苏焲,护着自己的眼睛。

苏焲就掰着她,要把她身体掰过去,挖她眼睛。

锦洛拼了命不让他将自己掰过去,还掀起被褥盖住自己的头。

苏焲一把将被褥扯下去,愣是把她掰得面朝上,曲着两指朝她眼窝挖去。

锦洛不给他挖,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道:“你管我眼睛有用没用,它长在我脸上,我不想挖它,你少多管闲事!”

苏焲就抓住她那只手,还是要挖她眼睛,“没用的眼睛留着干什么,挖了,给你换双狗眼睛,夜晚还能看得见,多方便。”

“我看你的手也不见得多好用,我给你砍了,换双狗爪子,你要吗?”锦洛怕自己的眼睛真的遭殃,腾地坐起来,拍开他的手,瞪他。

苏焲见她裹着被褥,跟个粽子一样,气嘟嘟,好欺负极了,抬起手来问她,“我爪子不好吗?它不好,它怎么能让你那么舒服?”

听听,这都是什么混话?

锦洛懒得与他没羞没臊地纠缠,往床边一挪就要下床。

却被苏焲往内一拉,倒入了他怀里,他俯下身来,继续浪荡道:“要是换成狗爪子,怕是就不能让你舒服了,到时候你会后悔。”

锦洛被他的气息烫得浑身发麻,伸手就打他。

却被他擒住了双手,两人扭着扭着就又滚倒到了床上去,苏焲手往她包在被褥里的身子探去,“再感受一下我的手,你就不舍得砍它了。”

锦洛低呼一声,气得翻身骑到苏焲身上,拍他打他踹他。

可没一会,她就又没力气打他踹他了,只有断断续续的骂声。

锦洛把苏焲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骂完不解气,还想往下把他十八代子孙也骂一遍。

不过才刚要骂,忽然想到他往下十八代里,貌似包括了她儿子。

只得改了方向,继续骂他祖宗十八代。

可她无论怎么骂,苏焲都不痛不痒,甚至还说:“你要能把他们从坟墓里骂起来,我天天请你去他们坟头骂。”

锦洛差点被气死在床上。

这些年,很少有人能让她生气。

就算偶尔有些气闷,她也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可自从遇到了这个死男人,她好像就特别不淡定,总能轻而易举就被他弄得火起。

现在更不得了,不但得经常被他气,还得经常被他折腾。

看来,京中的事得加快速度搞定了。

然后尽早挖了他的心头血跑路,不然迟早得被他气死,或得被他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