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九红的经历,沈念能感同受深。
“像杨九红那样的性格,很容易走极端,不要到那时,再来后悔,可就晚了。”
白尘封,“她已经原谅我了,最近,我们的关系很融洽。”
沈念接口,“我是个女人,我知道那种被人背叛的滋味,尤其你们还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原谅你,应该是假象,你能不能长点心。”
不是沈念要骂他,她只是觉得白尘封在这件事情上,脑子简单了点。
白尘封直言不讳,“我起初也是这样认为的,我说了些好听的话,她念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原谅了我,这段时间,我也有观察,可是,不像是假的,她几乎天天都呆在家里,心情也挺好的。”
白尘封的那句‘她天天呆家里’与眼线汇报的如出一辙,这就说明,杨九红这段时间,的确没离开过白公馆,越是这样,沈念越担心。
“白总,你与权女士爱也好,恨也罢,已经过去了,如果你实在喜欢他,她也没丈夫,你可以与杨九红离婚,再选择与权女士走到一起,你们现在,干的这事儿,真不地道啊。”
白尘封无法理解沈念的思维,“她是你妈妈,就算她曾经对不起你,你犯不着这样诋毁她。”
沈念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火气,“我不是帮杨九红说话,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白尘封眼睛一亮,“你看,你都说帮理不帮亲,证明,你在心里是承认了我与相宜是你的父母。”
沈念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白总,你在商场上也算是个名人,断章取义,不是你该有的智商。”
白尘封,“我没有断章取义,只是实话实说。”
“我现在还不能与杨九红离,她要分家产,你也知道,咱们白家现在的情况,还有你二叔三叔,两房,她分走了一半,其他两房会闹翻天的。”
沈念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所以,你就坐享其人之福了。”
白尘封脸色变了变,像是对沈念的那句,‘坐享其人之福’不太满意。
沈念唠叨,“我就不懂了,段夫人也是个女强只,怎么就把处于那样的位置?”
白尘封脸彻底黑了,“念念,别人可以这样说,你不可以,因为,她是你妈妈,是她差点丢了性命,让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你这样说,如果她知道了,会很伤心很痛苦的。”
沈念看出来了,“你很爱她是吗?”
白尘封想了想,终于吐了实话,“或许是我与她还有曾经的那份美好在吧,总之,不管如何说,我对杨九红是没感情的,不过,我与你妈,这些年,的确没来往,对你,我没必要说谎。”
白尘封相信沈念是不会伤害权相宜与自己的。
“即然你执意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我可提醒你了,杨九红并不是你表面看的这么简单。”
沈念为了大局考虑,把李香兰被人谋害的事讲了遍。
白尘封听了很惊讶,“可是,杨九红这两天,都在家里,保姆每晚都会向我汇报。”
沈念,“会不会是她与保姆串通一气骗你?”
白尘封摇头,“不可能,保姆是白家亲戚,并且,一直与杨九红关系不好,她不会骗我的。”
沈念,“凡事都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