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沈念心里是感动的。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手机响了,铃声清脆悦耳,沈念拿出一机一看,是许静宜打来的。
沈念瞟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她刚喊了声‘念念。’就听到许静宜不爽的声音传来,“这些人,太缺德了。”
沈念,“怎以了?”
那头,传来了刮东西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沈念又问了句,“怎么了?”
两人离得很近,傅寒夜完全能听到那边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许静宜的声音终于又传了来,“我出去一会儿,门墙就被泼了红油漆。”
拍手的声音,入耳。
“这感应灯,关键时候掉链子,服了。”
沈念推开傅寒夜,跳下琉璃台,“这么晚了,谁会往你家墙上泼油漆?”
“不知道啊,莫名其妙的。”
听得出来,许静宜很不爽。
“你睡了吗?”
许静宜问。
沈念回头看了眼傅寒夜,傅寒夜也正看着她,“没呢。”
许静宜冷哼,“不会打扰你办事了吧?”
沈念耳朵尖立刻红了,“没有。”
许静宜了解沈念,她说谎时,声音有些软,“肯定打扰了,傅寒夜怕是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我心情有点烦,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好了,没事了,你们继续。”
不待沈念回应,许静宜挂断了电话。
沈念正在寻思许静宜那边出的事,有个温暖的东西贴了上来,是傅寒夜温暖的胸膛,随即,男人磁性的声音抵入耳,“怎么了?”
沈念,“也不知道是谁给静宜门口泼了油漆,她应该在刮墙。”
沈念一边剥开男人搂住自己细腰的手,一边往外走,男人把她拽了回来,“这么晚了,等明天过去再看吧,肯定是哪个不懂事的娃娃恶作剧,不用担心。”
沈念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过去。
清晨,像以往一样,傅寒夜醒来,面对的仍旧是一室冰冷的空气,他把脸埋在枕头上,吸着上面沈念留下来的淡淡花香。
顿了会,男人起床,刚收拾妥当,王朝来了,“傅总,昨天的事,需要追究吗?”
傅寒夜咬着吐司,“什么事?”
王朝满脸不爽,“苏凯与他妈去找静宜的事。”
傅寒夜吃完最后一片吐司,擦了擦嘴角,才幽幽开口,“给苏凯转两百万过去。”
见王朝顿在那儿不动,傅寒夜挑眉,“有意见?”
王朝嘴唇开合,“他的腿受伤,是意外,应由帕森承担,凭什么让太太负责?”
沈念负责,傅寒夜帮衬,王朝不想放过苏母。
毕竟,她伤的是许静宜,他的心上人。
傅寒夜扯唇笑了,“知道你护着心上人,打钱给苏凯治腿,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场意外的确与念念无关,但是,我不想她内疚,再说,苏凯是她的同学,又是生意合作伙伴,人文关怀来讲,也该表示表示,就当着做慈善。”
王朝一百个不情愿,但他不敢忤逆傅寒夜的意思,慢慢吞吞去了。
傅寒夜的意思,他懂,两百万,买断沈念与苏凯的关系,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