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求着情。
温让抬头,对上傅寒夜似乎要吃人的目光,吓得一个哆嗦,她终于明白自己拔了老虎须,本来齐源会帮自己一把,没想到,那男人是个孬种。
“傅……傅总,我错了。”
傅寒夜扯唇,唇角勾了讥讽的笑,声音比寒风还凛冽,“带走。”
两个女人被王朝送上了车。
傅寒夜看向许静宜,“许小姐,抱歉,你想要什么,可以给王朝说,打扰了。”
傅寒夜抱着艾丽斯坐上了车。
两个女人被带到了黑暗的密室,探照灯灯光,强烈得让她们睁不开眼。
两个女人想动,奈何手脚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王朝手中的枪,抵住了温让的太阳穴,“再动,一枪崩了你。”
温让几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太阳穴坚硬的东西,不是开玩笑的,她颤抖着声音求饶,“傅总,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放我们走吧。”
她旁边的陈淑只差没吓尿裤子,抖瑟着身体,说不上来半句话。
王朝手里的枪,又往她脑袋上抵了寸,“真开枪了。”
咔嚓,子弹上堂。
温让再也守不了秘密,魂飞魄散时,她喊出,“是你母亲,是白澜让我们来挑事的,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
白澜?
傅寒夜的眼睛,懒懒眯起,眸底危险乍现。
见他大踏步离开,王朝收起手里的枪,温让摊坐在了椅子里,浑身虚脱,差一点,她就去见了阎王,而直到这一刻,她才醒悟,傅寒夜想让个人消失,那是轻松动动手指的事。
金色欧陆驶进雕花大门,车子熄火,傅寒夜从置物箱里,拿了包烟,抖出一支,叼在嘴里,久久没有点上,余光瞥着窗外熟悉的别墅,他竟然一步都不想再迈进这里一步。
待烟抽完,烟头熄灭,他又坐了两分钟,终于打开了车门,一身的烟味,立即被风儿吹散。
白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脸心不在央,眼皮跳得厉害,见傅寒夜回来了,她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傅寒夜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又点了支烟,烟雾吐出,白烟缭绕在他周围,让他英挺的轮廓变得模糊,“你想沈念死?”
白澜眉心急剧一跳,“怎么可能?”
傅寒夜扯唇轻笑,“那为什么让人去骚扰许静宜,你想转移我注意力,让沈念在里面等死吗?”
白澜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心里说不出来的慌乱,“我是不喜欢沈念,可是,我没那么狠毒,你竟然连我这个亲生母亲都不相信?”
傅寒夜又吐了口烟,看向白澜的目光,似风霜刀剑,“我拼命想救沈念,你拼了命扯我后腿,制造你儿子与别的女人绯闻,你很乐意,是吧?”
白澜心口颤了颤,辩驳,“我没有。”
傅寒夜冷哼,长指点了下手机里的音频,寂静的房间,全是温让求饶以及最后那句招供的话。
白澜气得脸都白了,“放屁,这个温让,我是认识,齐源的姘头,你不去找齐源算债,到找到我这儿来了?”
“我这个亲生母亲,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白澜加重了‘亲生母亲’几字。
自个儿母亲自个儿清楚。
傅寒夜嘴鼻喷出烟雾,“你不想沈念活,并不是不喜欢她那么简单吧?你说,你去找沈念,让沈念向我替傅寒江求情,傅寒江那样的人,值得你让我们母子心生隔阂?”
见儿子什么都知道,白澜彻底慌了,“寒夜,你相信别人,不相信我?你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
女人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