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因为激动,轻轻掐住沈念下巴,开始与她接吻。
纠缠得越来越深。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
暖丨昧流淌在空气里,不一会,两人全身都着了火。
翁-翁-翁——
手机响了,两人没理,铃声特别不懂风情,屏幕熄灭了,不到两秒又响。
沈念喘着气,催促,“接电话。”
“别管它。”
傅寒夜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沈念的身体,他的手,也在凌虐着她的每一处,他好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失丨控的尖叫,用她那双像小鹿一样的水润润的眼睛看他,每每那样,他很快就来了感觉。
“接吧。”
沈念推搡了他一下,男人这才依依不舍起身,一番腻歪,皮带扣打开了,裤子松松垮垮掉在腰上,全身都是糜丨乱气息。
傅寒夜没顾自己的形象,接电话,
“傅总,安安姐姐羊水破了,快要生了。”
“送去医院。”
傅寒夜正要挂电话,那边新聘的助理又开口了,声音很急,“傅总,安安姐哭得快背过气了,她情绪很激动,疯了似到处找刀片,傅总,你能过来一趟吗?”
傅寒夜眸色顿了顿,对上沈念迷乱的眼神,又扫了她身体一眼,虽然很动人,但是,他再也没了做下去的心思,丢了一句给那边,“我马上来。”
掐了电话,他拿衬衣穿,低头扣着扣子,倾身,捞起沈念的头,吻压了上去,狠狠地又纠缠了一番,男人终于松手,“安安要生了,我得过去一趟。”
他扣好皮带扣,穿好裤子,匆匆走了。
沈念躺在那儿,没动,精神恍惚,傅寒夜一句,“安安要生了。”
把她从欲望的漩涡中拉回了现实。
乔安安比她先怀孕两个月,她这个孩子,已经七个月大了,刚才,与他交融时,她都怕伤着他。
傅寒夜丢下她走了,她也没多大反应。
只是,迷乱的气息,渐归于平静。
过了会,她起身进了浴室,洗去身体里的痕迹,洗手台上的镜子,映着她娇美的模样,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密密麻麻,痕迹太重,她弄不掉。
沈念拨了李香兰电话,刚拨通,里面传来的麻将声,让她轻笑了声,“又在打麻将?”
“我不打麻将,我能做什么,让你帮你齐叔,你又不干,我只能用麻将这个东西麻醉自己。”
“缺什么,我给你送过来。”
李香兰可能有些意外,好半天,没说话。
“不要?”
“我缺钱,你能送点过来吗?”
“今天手气背,又输了一万。”
沈念挂了电话,她拿包出门,余嫂只是嘱咐她早点回来,没再说什么。
三年来,沈念第二次出现在贫穷的居民楼里。
她推开了半掩的门。
里面全是烟味,酒味,地上摆了许多的啤酒瓶,几个女人坐在麻将机前,正打着麻将。
李香兰的位置对着门,一眼就扫到了她进门。
毫不客气喊,“让你带的钱,带过来没有?”
不等沈念回答,她笑着对几个牌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