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忽然出列冷哼一声“我看丞相是有意偏私吧,谁不知道二皇子是丞相的学生,若是二皇子做了储君,丞相您可就是太傅又是国丈,放眼望去,这满朝百官还能由您能放在眼里的吗”
瞬间,整个大殿开始变得异常吵闹起来,满殿的官员都在纷纷议论,视乎已经在斟酌站队,是选择丞相一派的二皇子,亦或是选择国舅一派的太子,众人有些踌躇着。
“国舅你这是污蔑本相,太子和二皇子都是老臣的女婿,我为何要偏帮,倒是国舅你想帮衬自己的外甥吧”
“好啦,够了”收起神伤的太后忽然怒吼一声“储君之事非同儿戏,怎可草草了事,当务之急是皇帝的国殇,刘贵妃母子暂且收监,待查明一切真相再做定夺”
“哼,我有玉书令,见此令如见储君,谁敢动我一根毫毛”
果然,大家看着玉书令都不敢上前,太后也是气的没办法,因为玉书令是历来龙临的储君所持,就算她是太后,也拿他没办法,除非有名正言顺的皇子登基,否则玉书令就是一朝权威,按理说,有了遗诏的言槿瑜理应顺理成章继承大统,可那遗诏偏偏不是皇上一笔一划亲笔所书,这可让太后犯了难。
就在所有人都在犹豫此事该如何处理时,叶芳菲一袭白色衣裙神情淡雅的走上大殿。
百官震怒的朝着芳菲吼道“朝堂如此严肃的地方岂是你一介小女子能登堂入室的,还不退下”
芳菲无视那些迂腐的百官,继续走上前,就在武官将要将她拦下时,言槿瑜突然出现在芳菲身后“谁敢拦她,都给我退下”
看着一向温润的太子骤然间变得如此冷厉,武官竟下意识的瑟缩一下,真的收回拦住芳菲的长剑退了下去。
芳菲侧过脸看向言槿瑜“你怎么来了?”
言槿瑜邪魅一笑“这么大的一台好戏,我怎能错过,倒是你,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芳菲轻笑“助你一臂之力”
“哦?太子妃竟还有这般本事?那本殿就看看,看看这出戏到底有多精彩”
看着言槿瑜同芳菲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悄悄话,殿内众人的脸色都如同彩虹般,颜色各异。
芳菲对着高举着玉书令的言睿宸说道“抱歉,昨天给错你东西了,你要的东西在这,那块是我无聊时做着玩的”
站在大殿角落的风轻看到那块本应属于他的玉书令后,不动声色的朝着芳菲瞥了一眼,芳菲有些歉疚的回应了风轻一个眼神,似乎在向他致歉,又似乎在向他请求谅解。
风轻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全然理解,见此,芳菲一直紧张的心也总算松了许多,风轻果然懂她,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言槿瑜忽然黑沉了脸,这两人好大的胆子,竟当着自己的面公然**,言槿瑜清了清嗓子,芳菲紧忙收回视线,倒不是怕言槿瑜,只是现在正事要紧,感谢的话,或许该留到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