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这时都他妈恨不得把姜岁岁活撕了。
万一马涛知道了实情,他肯定要去找幺鸡算账,到时更麻烦。
我赶紧对马涛说:“你还真信姜岁岁的话?她就是喝多了在这胡说呢,你别搭理她别上她的当。”
马涛没理我,而是继续问姜岁岁:“老子问你话呢,她去做艾滋病检查了?”
“不但去了,还去了两次呢,她胳膊上也长红点子了,那就是得艾滋病的迹象,或者你去问问你们皇家国际的员工,反正是你们员工传染给她的,她接着又传染给张扬了,哈哈哈,是不是也传染给你了,你们之间可真是乱呢……”
“草!”我直接骂了句脏话,过去抓住她就是不停的打耳光:“让你他妈的瞎说,老子跟她清清白白的,你胡说你妈逼呢?”
接着我又对马涛说:“别信她,这逼存心搞事,我跟小桃心一点事都没有。”
“哥,我知道你们啥也没有,我没怀疑你们,我就是觉得她和其他人……”
马涛话没说完,但意思我明白,小桃心这人比较骚,到处跟男的睡,他对这一点肯定也是清楚的。
尤其是姜岁岁刚刚说是我们皇家国际的员工传染给小桃心的,马涛自然更当回事了。
“算了,我先走了。”
马涛突然摆摆手,转身往街口那走去。
我问他干嘛去,他嘴上说去公司,但我心里明白:
他肯定是去找小桃心质问的。
我寻思得赶紧和小桃心打个电话,和她串下供,就说姜岁岁都是瞎说的,她可千万别承认被迪厅员工睡了这件事,不然马涛肯定要去迪厅那边查个清楚的。
马涛走后,姜岁岁继续大喊大叫,我也抓着她给了她最少三四十个大耳光,打的她脸红彤彤的,肿的跟猪头一样,完事我还掏出刀子,打算给她脸上划个口子,给她毁了容。
姜岁岁此时被我打得晕头转向的,感觉整个人都要意识不清了,但当我要拿刀划她脸的时候,她立马清醒了,她反应很快,急忙给我求饶说她知道错了,再也不乱叫了。
反正她服软了半天,我才松开她让她滚蛋。
我心里也知道,这逼就是嘴上临时性的服服软,回头该怎样还是怎样。
她往街口那走了几米,突然又回头用哭腔问我:“张扬……求求你放了我妈吧,我妈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说你快拉倒吧,你妈就算是出事你该玩玩该潇洒潇洒,你这人我太了解了。
“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妈,要不我陪你睡一觉行吗,或者你给我提个条件,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妈?”
“滚,老子对你没兴趣,而且你妈不在我手里,你找错人了。”
姜岁岁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并没说出来,她用手摸了一下红肿的脸,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接着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她走后,我立马给小桃心打去电话,给小桃心说了这事,我说马涛估计是找她去了,她见到马涛一定要说是姜岁岁瞎说的,也千万不能承认跟皇家国际的员工睡了,不然要出大事。
跟小桃心串供完,我回到宿舍,上午十一点左右,我们兄弟几个去吃了饭,吃完饭我让小胖和老黑去联系洗浴部和ktv部的兄弟,下午三点去干仗,两点左右都到宿舍集合,到时两点半出发。
可能这次打的是火箭,很多人心里还是有点胆怯的,我让他们自愿选择,愿意去的我念着这个恩情,不愿意去的我也理解,或者就是去了不想干仗也行,在后面哪怕站着给我们撑个场面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