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刘昌亲自出面,等在中城衙门前,准备迎接成栋的到任。
海保则坐在签押房里,快速的批阅手头的公文。
然而,刘昌带着大家,从辰时,一直等到午时,还没见成栋的影子。
海保听了吴四宝的禀报之后,不由晒然一笑,这种情况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成栋是凌普的亲儿子,凌普又是太子的奶公,他肯定没把海保放在眼里。
客观的说,索额图没垮台之前,太子一党的实力,可谓是异常之雄厚,肯定超过了老八一党。
午时一刻,成栋还没来,海保撂下手里的毛笔,站起身子,从后门离开了衙门。
既然给脸不要脸,海保又何必在意成栋撕破脸皮的问题呢?
离开中城衙门后,海保领着吴四宝和乌林,沿着街道,逛到了一家茶馆的门前。
“这位爷,里边请。”
在店小二殷勤的招呼之下,海保迈步踱进了茶馆里,在二楼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
和往常一样,乌林从怀中掏出干净的帕子,快速的擦拭了桌椅,请海保坐了。
海保坐定之后,随意的看向窗外,视线定格在街对面的一家绸缎铺子里
这家绸缎铺子,名唤张记绸缎庄,便是吴四宝选定的目标。
理由嘛,这家绸缎铺子里边,正在闹内讧。
绸缎铺的东家,在外边进货的时候,被土匪撕了票。
东家的堂弟,觊觎丰厚的家产,借口堂嫂无子,没资格继承家业,想赶她出门。
如果是在现代,那堂弟肯定没有丝毫道理。
然而,这是大清,里边就有许多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