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暗暗点头,瞥了眼乖觉的海保,便迈步进去禀了老四。
这一次,老四倒没故意晾着海保,很快就叫他进去了。
“请四爷安。”
海保进去之后,见老四坐在圆桌前喝茶,便快步走过去,很守规矩的扎千请了安。
老四没看海保,只是冷冷的问他“你带来了多少人手?”
海保恭敬的说“回四爷的话,卑职带来了五十三人。”
老四略微一琢磨,海保的手下充其量也就是不足六十人而已,这也算是倾巢出动了。
“很好,你的差事只有一个,那就是,帮爷盯着通州的西门。”
老四此话一出口,海保便明白了,其中必定有诈!
按照惯例,从通州二仓调运粮食进京,必走通州西门。
只因,通州西门的粮船码头,乃是朝廷指定的运粮进京的码头。
老四的这种安排,看似没啥特别的地方,实际上,等于是把万钧重担,全都压在了海保的身上。
“回四爷,卑职的手下差役,仅有五十余人而已,恐怕无法担此重任啊!”海保揣着明白,故意装糊涂的开始叫苦。
这年头,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海保一向深谙此道!
老四即使用脚去思考,也猜得到,海保必会叫苦喊累。
“通州巡防营的官军,暂时归你节制。”老四做事从不喜欢拖泥带水,径直开出了条件。
海保拱了拱手,说“回四爷,卑职乃是言官,无旨不敢干预兵事。”借故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