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粟:“可以。这点小事为何不在酒席上开诚布公地谈?使这种下作手段,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不轨之事吗?”</p>
她把地上的令牌捡起来,挂在腰间。</p>
修罗卫露出满意的神色,他没说的是,令牌一旦用自己的手挂上,就会永远摘不掉。他说让他们两人耗时三天去炼化一件东西并不假,但又没有说只需要炼化一次。</p>
这合欢宗的人真是有钱又傻,没经过世道的毒打。</p>
赵一粟装作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入坑的模样,说:“把阿炎放出来,你们要炼化的东西在哪?现在就走。”</p>
修罗卫:“别急,时辰未到。你们已经离席太久,回去席上休整一下,时间到了自会有人通知你们。”</p>
出去的路修罗卫并没有避讳赵一粟,因为在他看来,一个已经挂上令牌的人,将会永远成为鬼王的傀儡,以后大家要一起在鬼王府共事了,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没必要隐瞒什么。</p>
赵一粟在出密室的途中就跟江云尘会合了,两个人互相挽着手,面上压着戒备和愤怒,但最终呈现出来的只有不甘。</p>
这么一耽搁,时间来到午夜。</p>
寒食夜宴还没散场,席上的人大多喝醉,只有钱宝丞注意到合欢宗的两个人离席片刻,回来后的神情似乎不太自然。</p>
还有一点变化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修罗卫不见了。</p>
怎么回事?</p>
钱宝丞入鬼王府好几次,修罗卫对每个宾客寸步不离,他身后现在就有一个修罗卫,为什么合欢宗的那两人就能把修罗卫甩开?</p>
此时的赵一粟正跟江云尘在用灵力秘密传话。</p>
对于令牌上的名字被抹掉两笔的事,他俩并不在意,反正是假名。再说江云尘连修罗卫的令牌都能做出来,还愁区区两个游客令牌吗?</p>
赵一粟叹气的是另外一件事。</p>
赵一粟:千算万算给自己找了个合欢宗的身份,没想到演得太逼真,被鬼王给惦记上了。你说我是不是命里带倒霉?你那命格盘能改运吗?</p>
江云尘:不能。修罗卫想让我们干嘛?</p>
赵一粟:他没跟你说?</p>
江云尘:没有。</p>
赵一粟:哦,是把我当成主子了,你只是我的附庸,所以他们只跟我谈判来着。</p>
江云尘:但是谈判的筹码是我,说明我才是真的重要。</p>
赵一粟白他一眼,心想咱俩这么幼稚的争斗有必要吗?完全忘记了自己明明才是争斗的开局者。</p>
赵一粟:修罗卫让我们用天火炼化一样东西,大约耗时三天。他话里挖了坑,炼化不止一次,以后肯定要经常去。一种需要同时用两个人的天火频繁炼化的东西,你能想到什么?</p>
江云尘:魂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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