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赵一粟闭门打坐,调养了一下气息,这才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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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天行擂台格外热闹,赵一粟挑战喻庆云的消息早就由伏羲快报的多次宣传广为人知。赵一粟对外公开的修为是四品,而喻庆云是五品,所以两人这场比赛原本大家原本是看赢喻庆云的。
自从赵一粟带着十七只火信鹟的尸体加一副六品妖兽的尸骨走出旧埠村时,情况就来了个急转弯,一夜间押赵一粟获胜的人出现逆转,已经超过了喻庆云。
然而就在这天早上,喻庆云的赌注又再次超过了赵一粟。
——“你们听说了没?昨天晚上平俊华放话为喻庆云站台,说自己面对喻庆云都没有胜算呢!”
——“你说的是那个五品大圆满修为的散修平俊华?听说他离破六品只有一步之遥了,竟然对五品中期的喻庆云这么客气?”
——“我们会不会太低估喻庆云的实力了,在江云尘出现之前,他可是五品擂台最高连胜的保持者。”
——“走走走,我要把我的赌注重新押一份,换成喻庆云!那个赵一粟再厉害,还不是个四品?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越级作战还能打赢的人能有几个?”
——“可赵一粟的战绩实在太惹眼了,我还是不改了。”
……
围观人群态度左右摇摆的时候,一个灰衫的中年男子不太打眼地混入其中,往桌上拍了一个储物袋。
收赌注的人用灵力一扫,看清了里面堆积成山的灵石,忙抬头问了一句:“丘老,您确定这么多的灵石全押喻庆云?”
丘左答了一句:“确定。”
此言一出,围观人连忙竖起耳朵:“快,丘老押了喻庆云,快跟注!”
“丘老?那是谁?”
“他可是在天行擂台边上押注的常胜将军,几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他有败绩呢!丘老轻易不出手,只要出手那就是板上钉钉,愣着干嘛,只要跟他的注,咱就等着在后面捡钱吧!”
众人蜂拥而上,更多的人把灵石从赵一粟那边转移到了喻庆云这边,眨眼间两边的赌注就有了惨烈的对比。
见此情况,王破虏盘着手里的两枚上品灵石,努力背着春夏目光把灵石推到了喻庆云那边。
春夏气得咬牙切齿:“王破虏!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
王破虏咧嘴一笑,连忙躲到人堆里防止挨打。四面都是人,自家弟子把赌注押给了别人,这事儿也不好往外张扬,于是春夏只能悻悻地收回拳头。
这边代桃忙说:“你别急,我肯定不让赵师姐太难看。”说着也直接押了一个储物袋。
那看场子的人用灵力扫过去,忙给赵一粟那边记上长长的数字,两边的账面瞬间从十倍的差距被扳成了两倍差距。
“不愧是硒州代家,失敬失敬。”记录的人喜笑颜开,反正不管哪边赢,他们中间商赚的都是赢方的利润抽成,目前这台面上的赌注已经创下了天行擂台成立以来的最大额度,他们怎会不高兴?
“还有人要下注吗?钟响三声即将封箱!”那人喊了一声,抬手轻敲桌子上的钟。
“当——当——”
“等一下!”赵一粟踩着点过来了,也拍下一个储物袋:“我押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