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三.一零零
于是李瑞去问谷满满,这个洋鬼子的病症能不能看。
那可不是跳大神。
前两年就开始有大棚蔬菜这个技术了,快点发展起来吧。
李瑞半信半疑,之后去食堂的时候,真的关注了一下三坝子。
万万没想到娇气的外表下,是能干的体力,和高尚的精神,以及,专业的大夫。
给你们露一手,狂暴娇妻。
“大妹子,等下等下,你别干了,手没事吗?腰不疼吗?”
谷满满笑着说:“我腰好,嫂子,其实我就是吃的讲究点,卫生讲究点,其他的和大家并没什么不同,我也是农村出来的,而且我还是个帮人解决人心里头毛病的大夫……
于是两人去看了这个李瑞口中的洋鬼子,其实在谷满满眼里就是个很普通的外国人。
咦?
还真能治好这种黏男人的病症啊。
看看那个城里的娇媳妇,又出笑话了,哪有人这样包着出来的,一会还能干活吗,怕是胳膊都抬不起来啊。
这个解决办法也容易啊,谷满满去单位投稿了一个隐约磁带,然后在楼下,和沈执来了一段华尔兹。
两百入账,谷满满随手放在一旁的小饼干盒内。
次日沈执开始正式在办公室工作,每天七点半出发,中午十二点吃饭,两点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晚上有时候过去一起学习,有时候就在家里看书,绘图,或者研究点什么东西。
家里就两口子,谁有需要谁拿吧。
实打实的心理问题。
唔,没有什么鬼气森森的情况,和神鬼无关。
下午沈执外出,好像给谁改了个零件,人家送了两条鲜活的鱼,沈执乐呵呵的拿回来,自己收拾。
男的俊女的俏,两人之间配合默契的舞步,相望时的神情专注,动作间的缠绵,都叫过路人驻足观望。
谷满满摆摆手,没回话。
咳咳,就是那个洋鬼子,来这边两年半了,经常半夜唱咒语一样的歌,舌头跟个青蛙一样嘚嘞得嘞的。
李瑞带着谷满满走到还没人开垦的荒地时,一路上遇到的几个妇人,还有眉来眼去,挑眉示意对方看看。
李瑞肃然起敬。
别说主动勾搭人了,就连对三坝子有意思的靠过去,都要被三坝子泼辣的骂走。
人家在跳交谊舞呢。
然后,在正常人开垦两垄地要歇会的这种空档,她还在干活!
有时候一个人举着手,像是被谁牵着,这样走两步,那样走两步。
拿了一个锄头,谷满满带着帽子,围巾把脖子和半张脸都给套在里面,手套厚厚的,拿东西都不太方便。
晚上让小纸人爬窗户去瞅瞅,灯光下跳大神是怎么回事,哎呦,回来看小纸人那么一笔画,谷满满就知道了。
“洋鬼子又在跳大神了。”
“欸?不是啊,这不是跳大神。”
谷满满和沈执跳完一支舞,和索里切尔也跳了一遍,第三遍还跳的男步,把索里切尔跳得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