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打听过了,沈同志的父母都是高知人才,怎么可能干这种事,绝对是那个乡巴佬。
护士打算扔医院后面,路过停尸房的时候,背后一凉。
几个小时后。
“到了。”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谷满满拎着行李下车,被带到了沈执的面前。
看着确实虚弱。
她抓了沈执的手,触之冰凉。
真不敢相信是个火力旺盛的小伙子。
谷满满只感觉身侧被利器划破,好在皮肉并没受伤,滚落一圈后,她护着脑袋,摔在了树旁,就地一个跪起,做出防御的姿态,回头看时,什么都没有。
能多活一天,谁甘心真的死了呢,希望这个东西,永远都跟耍人玩一样。
“嗯?我给的福袋呢,有福袋在,不可能恶化得这么快!”
长廊拐角处,似乎有一张死白的脸,怨毒的盯着她的方向。
难道是来之前就掉了。
“是啊,这个月已经第五个了,现在已经对重症的病人进行重点监督,没想到还是被钻了空子,其实呢,治不好了何必害人害己,最后的时间好好的吃饱喝足,顺其自然吧。”
后世,还要随身携带军刺,毕竟冷兵器不需要弹药这种又是助力又是累赘的补充。
顺其自然,只是对改变不了逆境的自我安慰。
这事可对常人解释不清楚,谷满满她敷衍的应付了一句:“没事,就是太胖了撑的。”
“谢谢你了,我真的没事。”谷满满右臂隐隐作痛,撑着一百五六十斤的身板侧翻,压力也很大啊。
幻觉吗?
那股寒意逼近了,谷满满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湿漉漉的汗珠。
好香。
“死,死人了!——”
谷满满直接从挎包里拿出一块玉石,全吸了,再拿一块,又吸了。
在旁人看来,谷满满就是太担心丈夫的表现。
谷满满跟着对方走到外面说话,对方大概意思就是大概率对方的武器带了毒性,但是奇怪的是伤口一直没出现中毒的其他反应,但沈执本人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却昏迷了一天,
让谷满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过着急,优秀的名医已经往这里赶来,相信事情一定会得到好的转机。
她闭着眼,猛地向身侧一扑,同时祭出名赤傀儡。
可是走到楼梯和侧门交接的那个位置时,谷满满脚步一沉,再也迈不动第二步一样。
外面还是艳阳天,根本没什么血月。
只是,刚才待过的长廊依旧有一种暗沉。
浑身点满蓝,她重新进入了走廊。
拔除还需要配合中药,谷满满暂时没办法一下子解救他,不过……
“这里怎么了?”
赤直接挡在了谷满满身后。
只有可能是在医院的时候掉了。
谷满满扶着树干起身,又听他惊呼:“你的衣服,衣服怎么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