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等她再醒来时,睡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布局格外简约冷淡。
窗帘也是冷色系,特别遮光。
虽然环境陌生,但是鼻息的味道很熟悉,心格外安定。
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时愿赖了两分钟床才掀开被子起身。
穿着袜子踩在木质地板上,时愿开了房门。
阎曜听到动静,从沙发上侧眸看向房间。
指尖从手机屏幕挪开,眸光看到女孩没穿鞋的脚,他走到时愿面前,把人抱到沙发上。
时愿勾着他脖子,眼神透着暖意。
男人西装和大衣被换下,一身灰色的休闲居家服怎么看怎么少年气,眉眼恣意随性,帅到撩人而不自知。
阎曜亲了亲她唇角“睡饱了?”
时愿坐在他腿上,点了点头。
她刚刚看了手机上的时间,都下午五点三十七了,睡了近四个小时。
“今天骑不了车了。”
阎曜抱着人,挑了挑眉“你那车技跟谁学的?”
时愿听他散漫嗓音,想了想说“高中时跟学长学的。”
没穿书前那个世界的学长。
阎曜想到俱乐部那天,黎昶一直在鼓励小姑娘,轻哼“黎昶?”
时愿摇了摇头。
“晚上有安排?”
阎曜本想等她睡醒了带她去夜骑。
今天天气不算好也不算差。
陆珺正好打来了电话。
询问她出发了没。
“要去外婆家吃饭。”
她自小养在时柏瀚和陆珺名下,也随了时嘉霖喊翁帆和陆以煊外婆和外公。
时愿主动地亲了亲阎曜的唇。
阎曜没让人退出怀里。
箍着她的腰,加深了吻。
空旷的室内,陆珺的电话再次打来。
强势掠夺的吻让时愿无法呼吸,空气里的靡靡之音让时愿白皙的脸染了玫瑰色。
阎曜磨了磨她的唇瓣,食髓知味。
唇撤离毫米之间,时愿恼怒地用力推了推阎曜。
阎曜没动,移开唇,笑得极坏。
就着被压在沙发的姿势,阎曜划过屏幕,帮时愿接了电话。
“安安,舅妈过来接你,才想到你今天没开车。”
时愿被阎曜的目光烫到,嗓音低哑“舅妈,你等等,我微信发你位置。”
匆匆挂了电话,微信点了位置发给舅妈。
‘雾水岸’,时愿总觉这个位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禁锢着她的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
时愿耳根红透。
阎曜没再欺负小姑娘,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懒洋洋起身去玄关处重新拿了双大码的拖鞋穿在她脚丫上。
时愿头也不回地去了房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阎曜闷笑,盖上电脑,把玻璃杯的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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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时愿摸了摸唇。
这人怎么这样。
亲完人还要给亲后感。
在房间里磨蹭了十几分钟,时愿盘着腿给管汐悦发消息。
管汐悦表示今天要和她一起过节,多晚都等她回去。
舅妈过来时,时愿已经和阎曜出了电梯。
兜里被塞进了把钥匙。
少女乌黑瞳仁恢复了平静,唇也不再红肿。
“这套平层是高三家里人送的,今天是第一次过来,每周都有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住户信息刚刚把你的录入了进去。”
时愿低着头,捏着钥匙抬头看阎曜“你是不是想对我做坏事。”
阎曜睨着时愿,眉间漾着痞劲儿“想。”
坦荡而直白。
时愿用力的捏了捏钥匙“钥匙留下了,但是我肯定不来。”
阎曜挑眉,听着她硬气的话语“不想睡我?”
时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凝着他无可挑剔的脸,时愿被激起一身反骨“睡,现在就睡。”
阎曜慢条斯理地牵起她的手“那晚饭不去吃了,我们回去。”
看阎曜当真了,时愿挣脱他的手,蹭蹭地往前跑了几步。
恰好陆珺开了车到楼栋下面,时愿开车门关车门一气呵成。
陆珺好笑,朝着少年摆了摆手。
出了‘雾水岸’,时愿身影笔直的贴着软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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