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江时谧直接了当的说道“季先生,以周氏名义送去秦氏的离婚协议书你收到了吧?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签字?”
季屿川看着江时谧那满不在乎的模样,一时间怒上心头“江时谧,你每天脑子里除了跟我离婚还有别的东西吗?”
他本意是想来到这里和她解释清楚,不想两人因此之间产生什么隔阂。
而且文汐怀孕的事情他并非知情人,给出的解决方案也是非常合理的。
可却没想到江时谧仍旧是那样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嘴里说着的也是要离婚的话。
那他这段时间以来所做的一切算什么?自作多情的无用功?
季屿川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刺痛感充斥着心脏,“时谧,我们不要再沉浸过去,一起展望未来,重新开始,不好吗?”
江时谧眼睫微颤,抿抿唇说道“文小姐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季屿川无力的吼道“这是我的错吗?谁能知道那个女人会发这种疯,我也是受害人!你为什么总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我也已经让她去打胎掉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江时谧冷着脸,将已经气的颤抖的手藏在了身子后面,“季屿川,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如今是还想指责我吗?”
她觉得心中委屈,这接踵而来的不平事,桩桩件件,又哪里和她有关?
季屿川软下了语气,安抚般的说道“时谧,我是在好好跟你解决问题,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
江时谧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喊了出声“你解决问题的方案就是,说好了让她流产,现在又告诉我流不了,这就是你解决的问题吗?”
不愿意离婚,又各种拖延时间,难道非得让她接受那个私生子,这件事情才算功德圆满?
也就在这一刻,江时谧突然冷静下来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她现在和季屿川计较这些干什么呢,显得她像是个深闺怨妇一样。
明明她是那自由自在翱翔的鹰,如今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季屿川听着江时谧轻笑的声音,刹那间就慌了神,他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失去她的感觉,连忙紧了紧抓住她的手。
“放开!你让我觉得恶心!”可是江时谧却狠狠的一把甩开了他,仿佛甩开了什么垃圾一样。
这一举动深深地刺痛了季屿川,他慌不择路的说道:“难道你就干净吗?你每天在韩清砚和周恒之间周旋,该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找下家吧!”
季屿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
他只是想让江时谧感受到他的苦楚,让她也明白被人冤枉是什么样的滋味。
可是当他看向她眼眸时那冷淡的神情,季屿川颤抖着缩回了手。
江时谧听见季屿川的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季先生,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已经和你解释了很多遍了,我和清砚之间并没有那样的关系。”
她自嘲般的笑了笑,心里除了有一些难过,还有无尽的对季屿川的厌恶。
明明她和和韩清砚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和周恒的关系只要稍微上点心就能明了。
但是季屿川却听信文汐的捕风捉影,一直在编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还连他自己的孩子都和别的女人造出来了,却让她心胸宽广的接受。
这不就是裸的双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