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江时谧发现季老爷子不对劲,连忙去给他揉捏头部穴位放松。
这是她专程为了季老爷子和中医部的医生学的。
季屿川挥手让人拖走了男人,也走到季老爷子身边。
安慰“爷爷,别担心,我会处理的。”
“屿川,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季老爷子在江时谧的按摩下缓了过来,心中对季屿川充满了疼惜和愧疚。
“季家,原本就是属于你的。”
这些年来,他知道季屿川的不容易,可为了那个不孝子,他终究是愧对了季屿川的。
季屿川闻言,眼神闪了闪,点头“好。”
“我累了,先回房间去休息了。”
季老爷子精神瞬间像是被抽空,看起来有些颓败。
走到楼梯口,他回身说道“给时谧的那百分之十股份,尽快办了吧。”
原本他在寿宴那天准备的是百分之五,是季家给儿媳妇的聘礼和底气。
没想到那天季老爷子提出来这件事,季屿川不但不反对,还要将原本属于他生母的那份也一同给江时谧。
原本准备好的合同和手续自然用不上了,这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好的,爷爷。”季屿川打断欲说话的江时谧,应下了。
季老爷子走了,许艳兰更害怕了,缩在沙发上,恨不得钻进沙发里去。
可很快,她尖叫出声“季屿川,你凭什么赶我走?我再怎么样也算你的长辈,你没资格赶我走!”
“许太太,这是老爷子的决定。”
何伯恭敬的说道,挥让佣人把许艳兰的东西拖出门外。
“不,不行,我不走!”
许艳兰死死抓着沙发,一脸的抗拒。
“我儿子也是季家的孙子,季家也有他一份,我住我儿子的,你们不能赶我走!”
何伯面无表情的说道“许太太既然喜欢这张沙发,那就送给许太太吧。”
活落,几个健壮的保镖抬起沙发连同许艳兰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赶紧把我放下!”
许艳兰惊得尖声叫喊,手中更是不敢松开了。
见没有效果,心神俱惊下,开始口不择言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下贱东西,等我儿子掌控了季氏,我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何管家,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什么都没有做。”
“何管家,我妈前几天才动了手术,家里欠债累累,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
被赶出去的人不只是许艳兰和她的沙发,还有老宅里有异心的佣人。
一个个都惊慌不安,万分后悔收了许艳兰给的好处,结果都没捞到多少,还要被辞退。
他们对季屿川有所了解,只怕走出了这个地方,北城也是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可他们不敢去打扰季屿川,只能退而求其次哀求何伯。
“要是你们早生一百年,背主可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何伯扫视着神情灰败的五个人,其中一个在老宅已经待了十年之久。
“既然你们认不清谁是你们的衣食父母,那就麻利的追随着你们自以为值得跟随的人走吧,免得到头来两头不落好。”
几人知道已经没有了留下的可能,对视一眼,争先恐后的去追许艳兰。
大厅里很快安静下来,有些压抑。
“少爷,少奶奶,何管家,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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