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脸颊涨红,张嘴想说什么,男人忽然咬住她脖颈上的软肉。
她浑身绷紧,“裴晏!你松手!”
裴晏自然不会松开,他的吻逐渐向下,手还不老实地四处点火。
理智告诉江禾舒要把人推开,但身体……
她的呼吸急促了许多,被男人压在冰冷的门板上。
今晚,裴晏有些凶,江禾舒招架不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模模糊糊间,她好像听到裴晏说:“盼着跟我离婚,跟其他男人结婚”
“再婚让前小姑子给你当伴娘”
“你是不是还想带着我女儿改嫁”
他说得缓慢,但传进耳里,竟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动作还越来越。
江禾舒感觉自己像是大海里的帆船,呼啸着的浪涛一遍遍地扑向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几乎溺死在海水中。
她意识变得迟钝,出于本能的,她摇头否认:“没有,我没有,我没想离婚……”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女人的也一样。
裴晏深知这个道理,俯身堵住她的唇,气息亲密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得满足,眉眼间带着一丝餍足。
躺在床上的江禾舒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负重爬了二十层楼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
看着神清气爽的裴晏,江禾舒头一次质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
他换好衣服,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气质沉稳内敛的裴晏,浑身散发着矜贵和清冷。
跟刚刚那个在床上凶猛强势的男人判若两人。
“衣冠禽兽!”江禾舒骂道。
裴晏不知有没有听到,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下楼给江禾舒拿吃的。
晚饭江禾舒是在卧室吃的,她实在没力气下楼,也怕下楼被外婆和裴奶奶看出来。
运动一番后,江禾舒感觉胃里空空,吃了不少。
等她吃饱喝足,裴晏道:“刚接到消息,顾璟他们今天回c市了。”
顾璟在a市呆不下去了。
他和顾父、顾奶奶三人都住院,连个照顾他们的人都没有。
每天除了被同病房的人嘲笑,朋友什么的也会联系他们,各种明嘲暗讽。
爱面子的顾家人哪里忍得了顾奶奶被气的这几天晕倒了好几次,还进了一次icu。
他们的存款哗啦哗啦地出去,进账却是0,看着日益减少的存款,都急了。
顾璟倒是还想继续坚持,不肯放弃从江禾舒得到好处的美好愿望。
然而,这次顾奶奶和顾父都不同意,强行把他带上回c市的高铁。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回到c市迎接他们的是一顿毒打。
在这场毒打中,顾璟的腿粉碎性骨折,因为伤得太严重,以后就算治好走路也会有些影响。
除此之外,他的胳膊也再次断了。
林雅也一样,胳膊和腿都被人打断,因为有些严重,没有没有半年一年是不会好了。
在林雅送去医院治疗的时候,裴晏和江禾舒的婚礼也即将到到来。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江禾舒的朋友们都到齐了。
亲戚来的少,只有江禾舒的姑妈一家,以及外婆的几个亲戚。
黄琳环视一圈,“禾舒,初雪怎么没来”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江禾舒神色怔愣片刻,风轻云淡道:“我们绝交了。”
一开始初雪也给她发信息,试图联系她,江禾舒一直都没回复,直到后来,江禾舒问了句:顾璟给了你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