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给很多女人用过这个药,但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服用。
他这才知道,这药是多么的霸道。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了林润的惨叫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声响。
保镖打开房门看了一眼,瞬间觉得菊花一紧。
他重新把门锁上,下楼冲裴晏道:“裴总,他们开始了。”
保镖提起林润和楚瑜一脸嫌恶,裴晏却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
他微微颔首,“等结束后,好吃好喝养他们一天,明天继续。”
等保镖应声后,裴晏起身,离开这里。
他从江禾舒口里,清楚的知道楚瑜和林润都对她做了什么。
既然楚瑜和林润喜欢这种,裴晏自然要让他们切身体验一下。
刚刚裴晏之所以让他们吃饭、给他们包扎伤口,不为别的,纯属是怕楚瑜和林润没力气。
走出别墅,裴晏隐约能听到没关窗户的二楼传来的动静。
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这只不过是他送给楚瑜和林润的开头小菜罢了,他们尽情的‘享受’吧。
——
江禾舒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亮了。
她睡了很久,精神充足,但身体……
不动弹的时候还好,稍微一动,依旧酸痛难忍。
江禾舒低头看了眼胳膊,药膏的效果不错,身上的红痕消了不少。
此时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睡裙,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给她穿得。
他们初次,自己就这么狼狈……
江禾舒深呼一口气,脸颊微烫。
她缓缓穿上拖鞋,在下床的那一刻,腿脚一软险些摔倒。
比她上学时期,跑步两千米后的情况还要严重。
江禾舒只能扶着东西,缓慢而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刚走到一半,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江禾舒还未回头,就被人抱了起来。
“怎么不喊我”裴晏道。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冷香,江禾舒想着自己的狼狈,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
“都怪你,害得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去个厕所都这么难!”
那天她说了无数遍:不要了,裴晏跟听不懂一样,想起来江禾舒就生气。
她声音绵软,说是责怪,实际上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裴晏义正言辞道:“那药效霸道,我怕你不满足,身体受罪。”
若是以前,江禾舒还真会被他这副正经的模样给唬住。
只可惜,现在的江禾舒压根就不相信。
等江禾舒解决完生理需求,躺回床上,裴晏道:“该涂药了。”
昨晚他涂的‘太认真’,一盒药用完了,今天一早,又让人送来五六盒。
江禾舒看出了裴晏的意图,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涂,你出去。”
裴晏站着没动,“有些位置你涂不到,还是我来吧。”
“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向上次那样……”
江禾舒翻了个白眼,“现在你在我心里,信用度为0。”
那天裴晏没少跟她保证,什么等会儿就好,最后一次,五分钟……
当时她相信了,结果呢
“你出去,没有我同意,不准进来,否则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见江禾舒眉眼认真,裴晏没敢耍小花招,二十分钟后,他才敲门。
他拿来了热腾腾的早饭,还主动提出喂饭服务。
江禾舒拒绝了,昨天是没有办法,她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今天身体恢复了一些,能自己吃饭。
在她吃饭的时候,裴晏接到了一个电话。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男人眸色微变,倏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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