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城放开我,我真生气了。”
“生什么气?”
顾念施觉得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连声音都要硬不起来了。
“不要在这,宗城不要嗯”
她感觉自己成了他手里的玩具似的,肆意揉捏,把玩,他看着她在他手底下渐渐走投无路,不能自已,心里一定很得意。
她为了压住嗓子眼儿里不断往上钻的音儿,嘴唇被牙齿快要咬出血,他眸子渐渐转暗,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终是,忍不下去,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将那诱人的鲜红,狠狠吞入。
他压下来的那一霎,顾念施竟觉得像是解脱了。
他大手捧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捞了起来,顾念施身子软得坐不直,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半晌,他才松了口,将她塞进自己怀里,声音哑得让她耳朵跟过电似的,“小东西,记住这回。”
顾念施跟被他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像是受了一遍水刑,整个人好半晌没办法缓过来。
她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半晌才咬着牙出声“你混蛋。”
她听见他胸腔里又发出了一阵翁响,她猜他一定在笑。
“忍忍,快到家了。”
他的大掌捋着她的后背,像在帮她恢复冷静似的。
顾念施气得锤他后背。
他倒像是一点气都没了,刚才冷声冷气的样子,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晚,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装的。”
他又提起那晚,顾念施气自己当时为什么喝那么多酒,给了他可乘之机。
她抬起脸来,瞪着他,气道“趁人之危非君子。”
他搂着她,冷笑一声,“那种情况,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他顿了下,又低声补了句“关键,你也很受用。”
顾念施脸上的余热还没褪去,直接又红到了耳根。
她输就输在,对那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所以不敢确认到底当时是什么情形,只能哑口无言。
“酒后的身体反应最真实,说实话,是不是那会儿,你就不排斥我了?”
顾念施想到她每个月时不时的也会做梦,梦里的男主角除了他,没有过别人。
她曾经对此很不齿,有时候从梦里醒过来,会冒出一身的冷汗,但更多的时候会庆幸,好在不是其他人。
就像最开始她从会所的床上醒来,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有种释然感。
顾念施自己也不知道对他的喜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悄悄萌芽的,有些感觉没办法细究。
她忍不住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简直不可捉摸极了,谁会想到她会喜欢上这个曾经让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人呢。
耳边,宗城的嗓音变深,“到家了,回家好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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