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若晴则略带调皮地补充:“别忘了我们哦,大人。我们会想您的。”
林典步履蹒跚地走向中军大帐,过去几天的"照顾"意让他疲惫不堪。
陈子墨在大帐内忙碌着,整理着即将出征的各项事宜。
当他抬头看到林典的模样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林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我立刻去请太医”
林典摆了摆手,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不用不用,我这只是……失眠了几天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子墨显然不太相信,他走近林典,关切地说:“失眠这么严重的黑眼圈,恐怕不仅仅是失眠这么简单吧。我们即将出征,大人您这样怎么能够应对接下来的战事呢”
林典苦笑着应了一句,“陈将军,你忘了我原来是干什么的了吗”
陈子墨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林典的身份:“对了,大意了,大人您本来就是太医。可即便如此,您这状态”
林典摆了摆手,努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没事的,陈将军,你先忙你的,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只是缺少些睡眠,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耽误大事的。”
陈子墨看着林典的坚持,心里虽然担忧,但也知道林典不是无谓之人,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大人您自行休息吧。我去前方带兵了,有任何需要,随时告诉我。”
林典感激地点点头,然后示意手下找来了一架轿子。
“我要在轿子里休息一下,太累了,走路是走不动了。”
轿夫们小心翼翼地将林典抬上轿子,林典躺在轿子里,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感觉到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过去几天的疯狂。
随着轿子缓缓前行,林典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沉入了疲惫的睡眠。
在齐王的府邸,气氛紧张而沉重。
齐王齐瑾手持女帝发布的讨贼檄文,怒火中烧,面色铁青:“堂堂一国之君竟敢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讨伐我,这不是裸的陷害吗”
他的谋士之一,李博,沉声说道:“大王,现在陛下的势力正盛,已经赢得了大夏多数民心。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恐怕很难抵挡得住他的军队。我们是否应该考虑向他投降至少可以保全我们的性命。”
旁边的另一名谋士,赵元,却露出不屑之色:“李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你已经与那狗皇帝勾结上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积极劝大王投降。”
李博脸色一变,急忙辩解:“赵元,你这是污蔑!我李博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我只是从实际情况出发,考虑到我们整个齐国上下的安危。”
齐王齐瑾听着两人的争论,心中愈发烦躁:“够了!你们两个都闭嘴。我现在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听你们吵架。”
李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齐王,实话实说,目前我们的局势非常不利。陛下的军力强大,且民众支持度高。如果硬碰硬,恐怕难以取胜。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其他的策略比如请求外援,或者寻求和平解决的办法。”
赵元则坚定地说:“齐王,我们不能就这样屈服。我们必须坚守到底,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们不能让那狗皇帝和他的军队看轻了我们齐国的威严。”
齐瑾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听着赵元的话,他的怒气更加剧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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