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轩笑了笑，“谢谢你们来看我。”

乔安夏是特意选择他好些了才过来的，“你那天去找过我后，好像有些话没说清楚，现在能告诉我吗？”

莫文轩喝了口水，“我想，你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吧？梦茹跟我说了，你就是凌若雪，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前两年偶尔发现了一份旧报纸在上面看到了若雪和凌若冰牵着手进迪士尼的画面，所以我断定若雪是被她故意弄丢的，我和凌若冰有些过节，就想着吓唬她，我之前真不知道你就是若雪。”

这一点乔安夏还是相信的，“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走到门口又多说了句，“如果想到了什么愿意跟我说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和楚澜去了凌若冰那。

跟见到所有人一样，凌若冰两眼茫然，对她们似乎完全不认识，看到她现在这样，乔安夏真有些难受。

“我想看看镜子，但她们说病房没有镜子，我的脸是不是很难看？”

楚澜嘴角浮上一缕略带玩味的笑，“手机有摄像头，你想看吗？我怕你会接受不了。”

有这话做铺垫，凌若冰更想看了，却又有点害怕，楚澜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手机相机，看着里头一张丑陋变形、甚至还有些恐怖的脸，凌若冰双手捂脸发出一声尖叫，“啊！这就是我？这怎么能是我？”

“你还记得你原来什么样吗？”乔安夏等她平静下来，拉过她动手给她把脉，疾病可以把出来，但是不是失忆不太好判断。

凌若冰靠在床头泪水直流，“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是谁，我又是谁？我为什么全都忘了？”

楚澜总觉得她是在装，打开了凌若冰之前在微信上发的自拍照，“这就是你原来的样子，你看看。”

凌若冰盯着细看，又摸着自己的脸，“我怎么成这样了，那个才是我，现在这个不是我，不是！不是的！”

看着确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