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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大床剧烈的晃动着,床上的男人露着小麦色的臀部,身上穿着凌乱的白衬衫,抱着光溜溜的女人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卧室里一股子情爱的味道,春光旖旎,翻云覆雨。
双腿被他分手掰开,对准了那片泥泞挺身,坚硬火热的分、身像是一头热切的野兽,整根没入,她久未经世的紧致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撕裂,痛的“啊”的一声,近乎于痛叫了。
“疼么?”他看着她,心想自己可能是太急了,她那里那么紧,被自己这样胀大的分、身粗暴的贯穿,似乎是不太习惯。
“不疼!”沈西珂眼泪汪汪的别过头去,微痛过后,是让人安心的充实。
宁丛风听见了她的那句“不疼”,连忙抽出身体,又开始取悦她一样吃含起她的饱满,几番挑拨,她的下、身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
他说过,她的话要反着听的。
待到那她已经足够湿润,他才一点点没入,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身下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沈西珂嗯嗯啊啊的哼哼,脸上一片潮红。
“啊----嗯---丛风你轻点---不是这么轻的不是这么轻的----再重一点嘛!啊!!”
“叫老公!”
“丛风我好难受----嗯---丛风---”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被绑着,他的胸膛上又微薄的汗水,结实的臀部不停的起伏,她其实非常想摸摸他的臀肉,掐上两下,可是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一样,每次都是取悦她。
“西珂---你好紧---”他胡乱的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痴乱的搅动。
“叫老婆!”她闭着眼睛命令。
“老婆---”
*此处有删节
天已经大亮了,宁丛风背对着她,微微睁开眼,头有点涨,昨晚一时过火,算是纵欲过度吧,精力消耗的太多,呵,挺好笑的,似乎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这样疯狂过,总觉得要她多少次都不够一样。
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晨光微曦。不算刺眼,意识清醒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搂着她醒来呢?
可能是一个人睡久了还不习惯,慢慢会习惯的。
他背过手臂去摸摸床的另一侧,想要寻找那一袭暖玉温香重新抱在怀里,却不想手臂所触之处竟是空的!
他立刻睡意全无,直挺挺的坐起来,转头一看,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害怕离开的那个女人,此时正立在窗前,透过窗帘缝隙看窗外的风景。
右手夹着一颗快要燃尽的烟,□的背景,像色戒里的王佳芝。
沈西珂抽完了这一颗,困意还是侵袭而来,她就要转身回到床上去,却不想被人从身后抱住,腰间缠上两条健壮的手臂,耳边是那熟悉的清香,他的洗发水,她闻了一整夜,居然还有感觉。
宁丛风拿过她手里未完的烟,丢到垃圾桶里。看来,以后要管着她些了,怀孕的时候临时忌烟可是件很难受的事。
“怎么起这么早?”他问。
“睡不着。”
“一夜没睡?”
“你不也是?”折腾了人一夜。
“我的意思,是我睡了之后你也没睡?我见你累的都快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