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从宫门离开后,他们都忙着帮衬宫尚角,还真没时间做什么,最多的也不过是两人胡闹一下,亲的厉害些罢了。
就在这时,一位年纪稍大的妇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那红色的喜帕“秦夫人,时辰到了。”
秦漫漫乖巧的坐着,任由那喜帕从头顶落下,遮掩了她的视线。
被人搀扶着走向了喜堂,手中被塞入了一条红绸,她清楚,红绸的另一端,是她最爱的那个少年。
两人走向高堂,上首只有宫尚角一人,他们的亲属都已不在,唯一的家属也只有宫尚角了。好在他们不讲究那么多的习俗。
“一拜天地。”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从未下来过,他紧紧牵着红绸,一边拜天地,一边看着身侧的新娘。虽然看不见她的面容,可他知道,今日的漫漫一定极好极好看。
宫尚角坐在上首,看着夫妻对拜的这一对新人,他恍惚间,好似看到了当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喊着自己哥哥的孩童。时间真的过得很快,眨眼间,那个弟弟就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了。
想起昨夜兄弟俩睡在一起谈心,他第一次听弟弟说了自己的心事。
弟弟躺在身侧,红着眼眶道“哥,我知道我不如朗弟弟,也永远比不得朗弟弟在你心里的位置。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可我不是衣服啊……”
宫尚角当时才知道,自己当年无意的那一句‘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到底是伤害了远徵。
这句话,成了弟弟心中的心结。
“远徵,你从来都不需要和朗弟弟去比较,你是你,朗弟弟是朗弟弟,哥哥分得清。朗弟弟在我心里很重要,可你同样重要。”
这句话一出,他听到了弟弟哭泣的声音,他心里更是懊悔,原来那一句话伤害这么深。
经过一夜的谈心,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更好了,如今亲眼看着弟弟成婚,宫尚角心间分外温暖。
对了,弟弟还说,以后他和弟妹生了孩子,一定给自己带。这样好像也不错,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抱上小侄子和小侄女。
“礼成,送入洞房!”
秦漫漫被送回了宫远徵的卧房,前厅热闹着,她本以为还需要等上一个时辰之久,才能把人盼回来,未曾想,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人就回来了。
当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熟悉的铃铛声传来,秦漫漫紧张的抓紧了大腿上的衣料,忽然眼前明亮起来,原是那喜帕被人揭开了。
入眼的是同样一身红衣的宫远徵,他额间的抹额摘去了,原先的小辫子也去了大半,头上红色的发冠精致华美,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
“夫人。”宫远徵笑着唤了她一声,手中的喜帕丢在了一旁。
秦漫漫轻咳一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远徵将已经倒好的合卺酒取了来“那边有哥哥在呢,哪需要我多管,来,合卺酒。”
从他手中接过酒杯,两人手挽着手将杯中的酒水饮尽,下一刻,手中的杯子便被拿走,宫远徵飞快地将其搁置在桌子上,随后回到了秦漫漫身边,将人扑倒在了床榻上。
“夫人,洞房花烛夜,咱们造崽崽吧!”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