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见到我,刻意将腰间的玉佩显露,我虽不知她是如何得来,但定然是藏着心思接近我。”宫尚角早就看清了上官浅的路数,或许她早已笃定自己会将她留下。
那个女人看似柔弱,可即便她伪装的再好,有些东西也是藏不住的。于是他拍板定下“上官浅不必留了。”
如今有了弟妹,他还留着上官浅一个刺客作何?
“至于那云为衫……”
有宫子羽护着,怕是不好处理。
宫远徵从角宫回到徵宫后,就开始对宫子羽骂骂咧咧,三句离不开一句蠢货。
在外人眼里,或许会觉得此刻的宫远徵很可怕,不好招惹,只想躲他远些。可在秦漫漫看来,是远徵弟弟生气受委屈,正和自己撒娇呢。
毕竟他虽然口上骂着宫子羽,但身体却一点点靠近自己,小眼神更是时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那气鼓鼓,却无意识求安慰求抚摸的模样,看的秦漫漫心都要化了。
“莫生气莫生气,宫子羽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因为他气坏了自己可不值得。”说着,她的小手落在了宫远徵的发间,轻柔地抚摸安慰。
宫远徵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哼了一声道“他是什么鬼样子我当然知道,我只是生气他一直都在给哥哥添麻烦。”
“哥哥说,上官浅可以处理了,但云为衫有宫子羽护着,怕是有些麻烦。而今只能利用贾管事,让雾姬夫人和宫唤羽密谋的事情暴露出来,最好能够开棺验尸,毕竟假死药的药效只有三日。宫唤羽若是不出来就只能活活闷死在里头”
“若是能直接带人抓住宫唤羽和雾姬夫人,那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宫门也不至于陷入危险。”
听着宫远徵的话,秦漫漫皱了皱眉,只觉得宫二十有是要白费力气了。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宫二先生的此番好意,怕是无人会领。”
【宫子羽愚蠢至极,他不仅不会怀疑已死的宫唤羽,还会觉得是宫二连死人都不放过,想要污蔑,所以开棺不可能。而养大他的雾姬夫人,他别说不会怀疑,恐怕回头他就把宫二怀疑她和宫唤羽密谋的事情拱出去了。雾姬夫人知道了,就代表宫唤羽也知道了。】
秦漫漫的想法暴露在宫远徵的耳中,他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宫子羽他就是个废物!他除了无能咆哮,他还能做什么?”
“乖。”秦漫漫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怒火瞬间消散了不少。
“不过阿远,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们宫门后山的长老权柄如此之大吗?不过是一介长老,竟然还能插手继承人之事,甚至连带着训斥你这个徵宫的宫主。”
这一点秦漫漫是不理解的,他从没听过长老的权柄能大到这个地步,看看哪一个家族会让长老拥有如此大的权利,不仅能训斥主人家,还能插手权位之争。
【每每想到那几个偏心眼的长老训斥阿远,我就火大!不过是区区一介长老,竟然连主人家都能教训了,这就是重视规矩的宫门吗?】
【哪怕是宫子羽先动手,哪怕不是阿远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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