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华夏西南,一片绵延的群山深处。
两道身影正在蜿蜒崎岖的山道间飞速穿行,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座寨子中。
这两人赫然就是此前意欲带走沈安然的那两名佘山余家之人!
他们进入寨子后,直接就来到了位于寨子后山的一座古朴的神殿前。
“曾师弟、王师弟,你们来此有何事?”
神殿门口,有两名男子盘膝坐在两侧守卫着,见到那两人,其中一名男子当即开口询问。
闻言,姓曾,也就是此前在沈安然家中施展‘五方雷印’法术的那人,赶忙上前道“余良师兄,我们此番不是受命前往临川沈家,将沈拓海之女带回,让其与大少爷完成冥婚嘛。”
“不想此行我们在沈家竟遇到了一名异常强大的修行者阻拦,我二人完全不是其敌手,只能无奈空手而回。”
“我们就是为了此事想要求见族长,将此事禀告他知晓!”
闻言,被称作余良的男子不禁一怔,旋即皱了下眉,道“你们可有报出我佘山余家的名号?”
曾德铨忙回道“师兄,我们一开始就自报余家名号了,但那人却根本不将我余家放在眼里。”
“甚至还扬言……”
说着,曾德铨一顿,不敢继续往下说。
余良当即沉声道“还扬言什么。”
曾德铨深吸了口气,道“他还扬言,沈拓海之女的事,他接下了,若是我余家敢绕开他,直接强行带走沈拓海之女,那么,他便要将我余家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砰!’
听闻此言,那余良顿时怒冲冲的一拳砸在地上,将那石板都砸得四分五裂,旋即一脸煞气道“好大的口气!将我余家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我余家屹立千年不倒,何曾有人胆敢如此狂妄放肆!”
他身侧另一人却是沉声道“你们可知那人是何来历?他的修为究竟如何?”
闻言,曾德铨摇了摇头,道“余延师兄,我等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来历,至于他的修为……我二人也不敢妄断。”
“只是,以我师兄弟二人判断,恐怕他的修为很有可能已经踏入了金丹之境!”
“毕竟,两位师兄也知晓我与王师弟都是化元期一层的修为,但是与其交手时,我二人已各自施展出‘五方雷印’和‘无相剑决’,可却被他仅凭一拳就全部击溃!”
“而且,我们临走之前,他还展现了一门十分可怕的剑诀,仅仅是气息,都让我与王师弟如同被万剑穿心!”
“也幸好,他并未对我二人动杀机,否则,我二人恐怕根本无法再回到佘山。”
说着,曾德铨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听到曾德铨的话,余延不禁与余良相视了一眼,神情有些凝重起来。
“照你们所言,此人的确有很大的可能已踏入金丹之境!否则,以你二人的修为,又施展了术法,便是寻常化元期九层巅峰的人物,也很难做到能够仅凭一拳,就击溃你二人的术法!”
余延缓缓道。
“是啊!而且,那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所以我们才更觉得他很可能已踏入金丹境,否则,若他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断然无可能就修炼到化元期!”
“只有金丹境返老还童,才有可能让他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实力却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