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拿到了,哼!”他冷哼着,兵器的锻造,是影响整个东郡的命脉,当年多少人想学到皮毛都没有成功。就连皇室的人,也不能参与。
方家灭门发生的突然,连他都没有来及反应过来,方氏一族被诛杀,没有一个活口留下,意味着今后锻造这一大事必将贵为朝廷所掌控。
“依照玄王爷现在的状况猜测,势必是一触即发。”
“朕,不会将这基业任由他索取!”东郡王脸色一沉,在苏云风面前,现在的他也不掩饰半点。“云王爷也曾经贵为君王,你我所求不同,但是身在其位,必要完成其职。”
苏云风眸中一点星光闪过,垂敛的眼眸微抬,将最后一子落在棋盘上,寂静中微响的一声,一局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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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拟定了另外的吉日,按照先祖遗训,祭祀大典另行前,历代的君王长居庙堂,沐浴戒斋,因为有了先前的意外,这一次格外的慎重,东郡王将手头所有的要事放下,全全交与太傅,足不出庙堂。
而苏云风,毫发无损的继续留在城中,不过关于他的一切消息,都被封锁,半点不准透露。东郡王对他的处置态度含糊不清,侍奉若上宾,却也守卫的严禁,而他却可以自由的来去在王宫任何一处,不得阻拦。
另一方面,对于陆展白,从刑部大牢带出,强令软禁在宫里,任何人都不可探望,严守到连玉太傅都不能见上一面,哪怕是知晓近况。
他很少猜不透东郡王的想法,不过这一次,玉太傅心情倒是凝重起来。
抓了不杀,放了却等同于软禁,他自知陆展白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连他都不好开口再东郡王面前为其讨个从轻发落。
如果不是苏云风,也许这结局早已经定下。
早早的处理好事务,玉太傅难得闲着,闭目养神间,随从进来禀告,他听闻精神一震。
“请!”思忖片刻,他整整官服,下令请人进来。
亦如初见,白衣似雪,恭谦有礼,简单朴素的衣衫,遮不住他与生俱来的不凡气魄。若此人现在还是兰陵的王者,玄王爷和东郡与他结下的梁子可就真的不小。
“玉太傅,惊扰了。”苏云风微微点头,面前的三朝元老,一手可遮住半边东郡天空的老者,看不到丝毫的惊慌,如磐石坚定自若。
“云王爷客气了。”他惯有的应对,请苏云风坐下。首次在周遭没有旁人的情况下见面,玉太傅有种莫名的不安,所以的源头都来自于微笑相对的苏云风。
几十年为官,他能屹立不倒到今日,怎么临老了,反而变的如此。
“不知道王爷此趟有何重要的事情。”他问的小心,心中那份不安越发的明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