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王朝、大金帝国和突然起势的渤海大元国三足鼎立,相互制衡,相互攻击。位于三国边界的泰州却能完好无损,主要还是得益于耶律大石的励精图治。
面对大金帝国和渤海大元国的虎视眈眈,自知朝廷无暇东顾的耶律大石只得没日没夜的为泰州的安危操劳。
这天,忙碌了一整天的耶律大石整欲睡下,他的心腹手下萧翰里剌却突然前来,缓缓地向耶律大石说道:
“大人,虽然有大金帝国和渤海大元国的虎视眈眈,但在您的治下,泰州城已如铜墙铁壁般坚硬,不管大金铁骑也好,还是渤海大元国的怨军也罢,想进我泰州城,可没那么容易,您就放心吧”。
萧翰里剌一边说着,一边给耶律大石送上热气腾腾的热茶,他喝了一口之后眨了眨嘴,看了萧翰里剌一眼之后说道:
“萧翰里剌,我泰州城的防务之所以进展得这么顺利,全是你的功劳,我看你的统兵之才,不在大金帝国的完颜宗翰、完颜娄室之下,可以与完颜吴乞买媲美,让你在这北方苦寒之地做个小小的将军,真是难为你了”。
“大人,您说什么呢没有泰州,我又能去哪里呢,我萧翰里剌也是大辽王朝的后族名门,总不能让我为大金帝国效力吧,您让我有如此机遇在此安身立命,我知足了”。
萧翰里剌说完之后,耶律大石继续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说道:
“唉唉唉,你说得不错,如今的大辽天下,谁会是我等伯乐呢真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啊”。
耶律大石说完之后,萧翰里剌看了他一下,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
“大人,我们泰州虽然偏北,地广人稀,却藏龙卧虎,是块宝地啊,萧山老伯、耶律顺、萧伯纳、萧同里等,都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慕容安他…”。
不等萧翰里剌说完,耶律大石突然打断了他说道:
“是啊,慕容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作为我泰州长史,把泰州政务大理得井井有条,我等将士能安心在此备战,慕容安输送的源源不断的粮草和兵源是关键啊,他的功劳不在你我之下”,
耶律大石说完之后,萧翰里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心情不佳,于是借故离开。
时间转瞬即逝,又是一年的月圆之夜,位于北疆的契丹人、女真人、渤海人虽然没有中秋节这么一说,但酷爱中原诗词,文章的萧柳却记在心头。
尤其是耶律大石这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在举目无亲的泰州苦寒之地,她望眼欲穿,始终等不到耶律大石前来,也没有父母兄长的音讯,独自坐在大帐外的石壁上沉思。
太阳就这样慢慢地落山了,圆圆的月儿就这样缓缓升起,孤独的她仍然不为所动,继续在大帐外坐着沉思,片刻之后她自言自语地说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突然,大帐外响起了阵阵掌声,慕容安大踏步片刻,大声地说道:
“哈哈哈,想不到夫人也是性情中人”。
“原来是长史大人,您里边儿请”。
萧柳说完之后,慕容安随之向大帐内走去,边走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