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物质上的!
不多一会儿,贾君鹏便从全场数百个丐帮弟子当中,发现了其中三四个人的武功非同一般,那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每一个都接近了自己和张水生的水准。看来,今天少不得有一番苦斗了!
将那些高手一一锁定,贾君鹏见张水生终于忍不住,和那些蜂拥而上的丐帮弟子交上了手,心道:“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住手,不然的话,这场面一乱,可就不好对付了!”
想及此,贾君鹏便模仿当初西域来的钱约翰,猛然间气沉丹田,然后自喉间发出一阵低沉但震慑力却十足的吼叫声来。这声音虽然不及当年钱约翰那般厉害,可却因为是贾君鹏用内力逼出,对于震慑场中的那些丐帮弟子还是很有效果的!
那些乞丐虽然被张水生打得七零八落,但是自忖人多,倒下一个又有另外的人顶上,所以才能勉强坚持住。现在陡然间听到这声低吼,一个个不禁猛地打了一个寒战,然后伤者退了回去,而那些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见到身边人手稀疏,也就不敢贸然向前了!再加上张水生处处看似威猛,实则点到为止,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使得不少人自知与他的武功差别太多,便不再贸然出手。
所以,贾君鹏的吼声一落,场中打斗的双方也便各自归位了!
张水生嘿嘿笑着道:“还是你有办法,只可惜老夫还没有打过瘾呢!”
贾君鹏并没有立即还话,而是朗声对围在周围的众丐大声道:“各位弟兄,小弟也是丐帮中人,自古天下丐帮是一家!我们大家还是不要兄弟相残的好!”
那些底层的丐帮弟子,当然不明白贾君鹏的身份,现在听说贾君鹏也是丐帮中人,顿时愕然地看着他。正在此时,人群中一个穿着黄衣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众丐吼道:“兄弟们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大家冲上去将他宰了,王长老肯定会大大的有伤!”
那黄衣男子喊话的当口,贾君鹏早就感觉出此人虽然武功一般,但是从他周围丐帮弟子的脸色和神态来看,一定是个不小的头目。想及此,贾君鹏定下主意,要从这个人头上开刀,也许只要将他制服了,才能够将那些底层的小乞丐给震慑住。
当即,贾君鹏也不去考虑已经被自己锁定的那几名真正的高手,径直从地上飞身而起。他的速度之快,简直是令众丐目不暇接。待众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贾君鹏已经从人群中提起了那个黄衣男子,然后双脚在一名乞丐的头顶上轻轻一点,重新又纵回了场中。在众丐的唏嘘声中,那黄衣男子被贾君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原先在他身旁负责守卫的那些乞丐们,直到此时才紧跟着冲到场地边缘,妄图将黄衣男子抢将回去,却早被守候在一旁的张水生给拦住。
“都回去好好呆着!”张水生衣袖轻轻一挥,那些乞丐便像是被飓风吹过一般,倏地声整排向后方倒去。
再来看那黄衣男子,早就被贾君鹏突然的举动吓得面无血色,一个劲儿地伏在地上哆嗦个不停:“贾公子,饶命!贾公子,饶命!”
贾君鹏定睛一看,见此人分外脸熟,细细一想,才想起他就是当年和江癞痢一起逼迫自己全家的宋大发,不由得心头一喜道:“原来是你啊!两年不见,听说你现在已经是陕西分舵的副舵主了!可惜你这个副舵主,钻营投机的技巧一流,却跟你那刚刚死去的坛主兄弟江癞痢一样,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脓包而已!”
“是是是,贾公子教训得是!”宋大发的脑袋不住在地上磕着,嘴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贾君鹏心想,怎地这人也和江癞痢一样的脓包?刚才江癞痢也是这样,可最后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震惊的举动来,难道现在他这样做也有什么目的不成?
想及此,贾君鹏便暗地留了一手,嘴上却不动神色地道:“大家应该都听到了,你们的宋副舵主口口声声称我贾公子!没错,我就是丐帮陕西分舵前任舵主贾应天的儿子贾君鹏!”
贾君鹏话音刚落,众丐顿时唏嘘不已。贾君鹏这个人他们不是很熟,但是贾应天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如雷贯耳的名字啊,作为两年前丐帮陕西分舵的舵主,在场诸人有几个会不认识呢?虽然说贾应天是背负着叛逆之名而丢的性命,但是但凡陕西分舵的旧部,谁不知道他其实是蒙受了不小的冤屈呢?于是众丐听说贾君鹏是贾应天的儿子,不由得一个个开始同情起贾君鹏来!
贾君鹏见自己的话果然起了作用,便趁火打铁道:“我们一家遭人陷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今天在场的兄弟叔叔们,贾君鹏今天绝对不是来挑事儿的!只是可恨王清辉那个老贼这么些年来,在丐帮犯下了诸多罪行,它不仅残害丐帮忠良,而且还胆大包天要将史帮主取而代之!可谓是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如今,史帮主母女下落未明,而司马长老为了保住丐帮的传帮之宝,竟然背负着叛逆之名,躲在这终南山之上!你们知道吗,真正的丐帮叛逆不是司马长老,而是王清辉!你们知道吗,这些年来,你们在终南山上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助纣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