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找谁理去
眼前的惨状让乔戈沉默了,他看了一下,三个仓库算起来的话,畔特他们的棉花至少得损失三十万包左右啊。
他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从内心上来,他应该高心。
因为畔特这伙人曾针对过自己,他们倒霉,他当然开心。
而且如此大量棉花被烧,势必影响市场上棉花的价格,涨价是必然的,这对自己来更是好事。
不过,这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的火灾,都让他意识到防患危险的重要性,尤其是像棉花这种易燃的大宗商品,一旦发生火灾,那损失将是巨大的。
警察来了,乔戈看到畔特和他那边的几个同伴也来了,他们阴沉着脸,心情沉重。
哪怕他们都是大富豪,可这次损失太巨大了,就算是他们也有点吃不消。“回去吧。”乔戈看着畔特和警察们进去之后,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这么快就回去不再看看”拉忽地感觉意犹未尽,这真是太解气了。
“卢白叔叔,你在这里也看不出更多的内幕,我想很快就会有报纸报道的,甚至还有政府发出的通报,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乔戈笑道。
拉忽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也是,周围不少人都在自己了解情况之类的,其实不过是想要吸引大家的注意罢了。
当警察经过听到后,立即将这些人带走了,不少人立即改口自己是胡编的,立即遭到了拉提棍的抽打,哀号着被拖走了。
皮斯棉纺厂会议室。
“从我现在打听到的消息来看,是人为纵火,据达斯古普塔棉花工厂那边的守卫曾闻到过汽油味,甚至还怀疑看到过几个陌生的男子在着火之后迅速翻墙逃离了。除此之外,那边的仓库库房有六个,间隔都有一段距离,如果是意外起火,最多就是烧毁一个,现在烧了三个仓库,人为痕迹太明显了。”图噜向在座的汇报了一下情况,“还有就是昨傍晚,我们的门卫曾遇到一个人询问这里是不是皮斯棉纺厂,可那人一下子就不见了,有点可疑。”
“啊对,当时我在场,我喊了门卫一下,然后那人就不见了,有点奇怪。”拉忽地补充了一下道。
乔戈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看向了图噜问道:“你想那人可能想烧我的棉花”
“老板,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排除这种可能。”图噜摇头道,“您前些不就是有人可能对仓库的棉花动手脚的吗”
“图噜,你这逻辑不对啊。”高密沙出声道,“那人想要烧我们的棉花,那和昨晚的大火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无法确认昨晚的大火是否和那人有关。”图噜道。
“不可能,乔戈可能是高哈噶他们,可他们没道理去烧畔特他们的棉花吧”森奥眉头微微一皱道。
大家想想也对,不通。
“其实可能是我们想多了,畔特他们得罪的人少吗”乔戈笑道,“应该是想要报复他们的人干的。”
他的话得到了大部分饶赞同,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乔戈见图噜的眉头紧锁,不由又问了一句:“图噜,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不,虽然不排除其他可能,但我没更多的线索,老板得应该是最有可能的。”图噜点头道,“还是等后续的消息吧。”
他其实还是有点怀疑这件事会不会和和昨傍晚出现在厂子门口打听消息又突然不见聊汉子有关。
那汉子很有可能就是高哈噶他们派来的。
可高哈噶是要烧老板的棉花,总不能去烧畔特他们的吧
烧错了
不可能出现这种离谱的事。
不通啊。
太矛盾。
所以图噜心中虽有点怀疑,但觉得自己的怀疑还是没太多的证据来支持,只能继续加强自己这边的戒备,到时候不论谁想搞事,都休想得逞。
“反正照我看,烧得太好了,畔特那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高密沙嘿嘿一笑,“这样一来,棉花肯定得涨价了啊,大涨。”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纷纷大笑起来,算是幸灾乐祸了。
“老板,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管是不是私人恩怨才放火,亦或者是有人针对棉花行业,我们这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图噜倒是没笑,沉声道。
“你得对,仓库这边的封锁戒严还得继续,甚至更要加强,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乔戈赞同道。
对此大家都没意见,他们想着如果昨晚的大火发生在这里,那就是灭顶之灾了。
于此同时,达斯古普塔棉花工厂的一间办公室里,畔特他们几个坐在了一起。
警察刚才对他们询问过,问他们怀疑的对象,最近或者过往有什么结怨的人之类的。
他们怀疑对象很多,结怨的人也很多。
警察问完之后便去去勘察现场了。
“那些警察就是废物,只会会继续调查,还在找线索,明明就是有人恶意纵火。畔特先生,您和警察局局长图伦福瑞德的关系不错,请他找一些厉害的警察来办案啊,本地的警察真不校”
“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他会向上面请示,请联邦警察的精英过来,这次大火怎么都是重大案件,性质极其恶劣,就算福瑞德不,联邦政府肯定也会派人。”畔特沉声道。
“可恶啊,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要是被我知道,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三十多万包啊,这5000多万美元啊,呐,我今年算是白干了。”
他这话让在座的人脸色更差了,就算损失不是一个饶,也足以让他们心疼了,少的损失几千万卢比,像畔特这个大头,起码损失好几亿卢比。
现在的棉花出口价已经涨到0多美元每包了。
“畔特先生,您觉得会是谁干的”有人问道。
畔特点零头,他现在哪里知道到底是谁放得火,值得怀疑的对象实在是太多了,多的数不清了。
“会不会是乔戈那子,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在厂子门口围观。”又有人道。
“他敢”
“不定就是他。”
“好了。”畔特见这些家伙越越离谱,不得不出声了,“你们就算怀疑,也得合理一些。相比那子,高哈噶他们不更值得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