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聊。”谢松领我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车去天香阁。
马车缓缓前行,我与谢松相对而坐:“真遇到麻烦了”
“出题的事。今天师叔召集翰林院开会,拟定文艺两考的试题,正吵着呢。”正说着,谢松便在车厢内撑起了一道神念结界。
“这怎么能拿到台面上讨论,不怕泄题吗”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谢松故作高深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窍:“罢了罢了,谢兄约我来是为招亲大会的事吧。”
“嗯,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昨日你怎么突然就入定了。”谢松询问道。
“呵呵,这个我实在不好解释,隐有所悟罢了,谢兄见谅。”
“这等机缘可遇不可求,只是没想到贺老弟醒得这么快,我昨日回禀句师叔,还商量着再另寻一位阅卷考官呢,想不到今天老弟就寻来了,倒省了我不少事。”
“哪有哪有,睡了一觉醒了而已,咱们聊正事。”
“不急不急,一件琐事而已,况且时辰尚早。老哥我对瑶池宫挺向往的,贺老弟给老哥说说,让老哥也开开眼界。”
没曾想谢松存的是这个心思,略一思索,倒也可以理解,若我是他,也会好奇得紧。其实我对瑶池宫也不怎么了解,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
“谢兄应该知道,瑶池宫不收男弟子,我在瑶池宫离群而居,并不受待见,孤零零一座雪山,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贺老弟不够意思啊,实在不行,捡能说的说说呗。”
我看着谢松一脸希冀的表情,问道:“三月十五,咱们在四海阁,你是不是就已经回过味儿来了所以当你从句前辈那里得知状元碑一事后,便攒了这么一个主意,拉我做文试考官,好跟我套些瑶池宫的情报。”
“呵呵,呵呵。”谢松尴尬地笑了笑,吹捧道,“贺老弟果然不是一般人,编的故事比诗词都写得好。”
“谢兄不承认也没关系,因为你确实找错人了,莫说我不知道,就是真知道些什么,也不可能告诉你的。”
“只当是满足一下老哥的好奇心吧,我灵石都付了,聊些地理人文,不过分吧”谢松好言劝道。
“什么灵石”我眉头一皱,疑惑不已,郝胖收他钱了
“贺老弟,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别忘了是我举荐你做文试考官的啊。”
我一阵无语,调侃道:“谢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脸皮真厚!”
“哎”谢松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非也非也,顺水推舟,借花献神,都是智慧。”
我踌躇了一会儿,想了个台阶,应道:“行,你想知道什么先说好,一个问题一千灵石。”
谢松唇口微张,片刻后咬牙答应了下来:“行!你可真够黑的!不过你的回答如果我不满意,我可不付钱。”
“那不行,最多我不知道的问题不收钱。再说我黑吗邙山赌坊不也是这个价。”
“好,你肯松口就行,老哥不差钱。”谢松兴致盎然,“瑶池宫在哪儿长什么样子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