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男人眼珠子少一个,生怕出点啥事的张苗眼巴跟来时听见这话一瞪眼,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房顶,嘴角上的红痣因为即将脱口而出的刻薄话似乎都变红了一点:“咋,这是我家房子”
“不是我家房子,我们过来帮忙的,干啥活全让我家人干,咋的,二奶你家三个男人是不能下地的残废!”
光宗憨笑着,并没有阻止张苗,他扛着铁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土,对上房顶不是很情愿,毕竟雨没停呢,那铺了一层防水布的瓦砖房顶一瞧就知道比冰面都要滑。
这上去一不小心摔了,掉下来出点啥事算谁的
王婆肯定不会赔钱,甚至会倒打一耙说他们过来多管别人家闲事自找的!
王婆脸一沉:“哪儿都有娘们讲话,你有啥权利过来掺和啊”
她上下打量张苗:“生一个儿子就以为自己腰板挺直了,可别忘记你还生了两个克男娃的死丫头片子,在这里嚣张什么!”
往地上‘呸’吐了而一口唾沫,王婆正要让老林一家人几个男人继续上房顶时,一道响雷劈了下来,直接把不远处一棵树给劈折了。
那树倒下来险些砸进院子里把围栏都砸塌,一群人心惊胆战了一下,见没啥事后又松了口气。
“这雨下大了。”
林园南一伸手,刚才朦胧细雨已经转为大雨,这不过眨眼之间,大雨白茫一片,已经把远处的风景给遮挡了许多。
他说:“都回去吧,今天没法修房顶了,等明天雨停了再说。”
结果,大雨一连下了好几日,打的村外堤坝拦着的河水线都开始疯狂上涨,眼见着要涨到上面来了,大雨终于停了。
那堤坝水深得很。
一个个高的少年腰间缠着一根绳下去试了一下水深度,没走两步就脚一歪,身体一栽,水直接淹到脖子,要不是他腰上那根绳子发挥作用,恐怕一瞬间就把人给冲走了。
“水好深。”
林想容忧虑的盯着堤坝和远处的那座石拱桥:“小霄哥,你说水这么大,会不会把桥冲塌了灌到村里面来”
他思索了一下,摇头;“不能。”
堤坝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即使村内有一条小河,也跟着一起涨了水线,却也不至于把村内都给淹了。
他细算了一下:“不过最近别下屋里的深地窖了,下面估计都是水,就算没有水,估计也不安全。”
运气好就算了,运气差一点,下去直接踩空掉到被水化成软底的泥坑里那可是捞都捞不出来,毕竟农村地基打的又不深,靠近河岸的房屋真容易地面下一段距离被水把泥地冲的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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