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司马家有几口人,袁家就要死多少人”
“你卑鄙小人”袁绍悲愤异常,喝道:“给我滚滚”
“袁大将军要考虑清楚啊”话音一落,黑衣人蓦然消失不见。
“刘渊刘渊”袁绍一把将几子上的jing美陶瓷摔得粉碎,眼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仇恨:“你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典韦骑在马背上,百无聊赖的四下张望。
离开渔阳已经两天有余,因为冀州北部驰道建设完毕,所以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到巨鹿。
这一路上虽然山清水秀,但对于典韦这样的憨人来说,还不如随时窜出几个山贼,过过手瘾,来的畅快。但如今冀州在田丰的治理下,一片安详清宁,哪里又有山贼?所以典韦心中十分失望,可谓无聊至极。
“头儿,快到巨鹿了。”
一人上前,笑嘻嘻的道:“是否要去拜见拜见田丰大人?”
典韦连忙摇头,连道不去。那田丰为人古板,说话直接,说呵斥就要呵斥,而且还很?嗦,典韦深明其人,所以极不愿与他打jiāo道,便道:“少爷jiāo代的事要紧,巨鹿就不去了,咱绕过去,直接南下。”
“哦”
刘渊亲卫的坐骑马力极强,速度奇快。一行百骑很快便穿过了冀州,五天之后,到了魏郡黎阳,并渡过黄河,进入了兖州濮阳范围。
虽然只有百骑,但声势却不小,而且又没隐藏形迹,自然便惊动了濮阳太守,曹cào从子,曹休。
曹休得知有一拨幽州兵马出现在境内之时,心中很是忐忑,便立刻派人前去探查。而后便得知,这一拨幽州军竟只有百骑。曹休心下疑huo。
虽然这幽州百骑来意不明,但其未袭击村庄县城,也未曾掩藏形迹,只管一路往南,看起来并无恶意。
虽然有此猜测,但曹休却是个谨慎xing格,当下便带了一部兵马,出了濮阳,抄近路,拦住了典韦等百骑。
典韦勒住马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数千人马,喝道:“尔等何人,敢拦我去路?”
曹休闻言大气,打马走出,喝道:“我乃濮阳太守,你在本太守地盘上横行,难道还有理了?”
“呃”典韦抹了抹脑袋,竟有些腼腆道:“呵呵,还真是我的不对。”
曹休见状,乐了,暗道对面这壮汉朴实,于是放松了口气,道:“尔等何人,为何来此?要往何处?”
“哦,俺是我家少爷亲卫统领典韦。对了,我家少爷是渔阳王,呵呵,”典韦憨笑道:“少爷让我去荆州见刘州牧,从这里经过,就这这般。”
曹休闻言,心中大定,道:“既如此,何不发来文书,免得让本太守误会不是?”
“不记得了。”典韦满脸无辜。
曹休无语,沉yin片刻,道:“既然你等有渔阳王命令在身,本太守也不好阻拦,便去吧。不过一路上不得扰民,否则别怪我不给渔阳王面子”
言罢,曹休带人转身便走了。
眼看着曹休大军离去,典韦脸上的憨意顿去。
“头儿,何必要势弱。以我等百人的战力,那数千乌合之众还不随我等捏拿?”
左右如是道。
典韦摇了摇头:“少爷jiāo代的事为重,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
言罢,打马而走。
随后百骑穿过陈留、颍川,都未再遭到拦截,想必那曹休早早便通知了这两地镇守。典韦也乐得清闲,一路紧赶,不几日,便进入了南阳范围。
入得南阳之后,典韦等人又被文聘拦截。却正中典韦下怀。
得知这一路人马是奉渔阳王之令来见刘表,文聘不敢怠慢,一边遣人望襄阳报信,一边好生招待了典韦等人一番。
离了南阳,不三日,便到了襄阳。
刘表亲自将典韦迎进客厅,一边笑着道:“典统领,你家少爷可好?”
“少爷很好。”典韦干瘪瘪的与刘表打屁。
入了客厅,刘表让人奉上茶水,二人分宾主落座,刘表才道:“典统领,此番来我荆州,有何要事?”
典韦闻言,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刘表,道:“俺这回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帮院长康成公给鹿mén山的庞德公递送一封手书,邀请他去幽州参加学术jiāo流。第二件事是少爷jiāo代的,让我跟州牧大人你说,若大人能让长沙太守诸葛玄一家举家北迁至幽州,便许给大人你一万套军器,五千匹战马。具体的书信中都有,大人你自己看就是。”
刘表闻言,砰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