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目光瞄准迎面打来的拳头,他不躲不闪抓在手里当轴心,闲玩着的手几乎同时间里快速顶住乐勤海腰肢,一撑一举在狭小空间硬把对方舞出大半个圆圈丢落通道。
“砰。”一声人与铁板相撞以后发出的闷响,伴随车的轻微晃动恣意回荡。
乐勤海像条死蛇那般拉直以后仰躺着,一动不动歪着脖子断气似的彻底没了丝毫凶狠气息。
这需要多大力气才能做到啊
车里面的其他人,全都呆如木鸡看傻了眼,全都打个哆嗦情不自禁的深深吸两口凉气,他们偷偷咋舌时又为针对尹托的议论感到后怕感到背脊骨发凉,又庆幸刚才只是相互间过了两下嘴瘾,自始至终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过激行为。
尹托没理会车里其他人呈现出的反应,也懒得查看乐勤海死活,自顾自扭头望向叫冬梅的陌生女人,汗水浸湿裙子仿佛刚从河水里面捞起来似的,几只手牢牢控制着。
你们是想人疼死吗
瞬息间里,尹托浑身上下整个感觉变得严重不好起来,他摇头叹气道:“咋的不信我呢快些让妹子唱跳‘小野猫’啊!不然出了问题千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人。”
几名齐心协力按住冬梅的女子,哪敢再违背尹托的意思,一个个非常听话的松开了手。
虽说冬梅整个人疼得大汗淋漓生不如死,但神智始终保持着清醒,她获得自由没像其他人那样怀疑尹托的动静,而是忍住浑身疼痛先迫不及待扯掉嘴里毛巾,再迫不及待唱跳起“小野猫”来。
车里原本持严重怀疑态度的男女,他们整个注意力先后被冬梅统统吸引去,脸庞神色在不停变化中转向尹托的人,一下子又多了些害怕和敬畏,目光奇奇怪怪的越发不敢再出声。
尹托肩头背着大背包站在紧靠车门位置的出入口,他没把车里众人的反应当成事儿,反正彼此内心里看对方不顺眼不舒服,先想办法揪出踩裙子的人才叫王道,其它的真没有必要关心。
眼睛把通道上唱歌跳舞的冬梅当成参照物,他环视下众人说:“车里忙着献歌献舞的妹子总认为我踩了裙子,但我非常清楚自己没踩,所以想趁着开车前先询问下在场人,你们中间谁不小心踩的裙子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下,由我背锅始终感觉不合适。”
可是,他嘴里话结束半天迟迟没人认账站出来。
现如今该咋办呢真正踩裙子的鸟人不敢承认该咋办呢
思维意识快速旋转着,尹托突然脑洞大开竟冒出个耍诈行骗的小把戏。
关于冬梅的事情无需害怕再被恶意揣测。
反正车里众人拿我没有办法,尹托想着又喃喃自语,“没人愿意承认踩裙子是吧没关系,我自己耍法术当众揪出来,对我而言在黄表纸上画符施法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效果不同于唱跳“小野猫”的妹子打两耳光就好,今后恐怕十天半月都难以恢复正常。”
自个儿炫耀完,他取下自己背包,一只手拉开背包拉链佯装拿黄表纸画符施法。
冬梅大姑妈赶忙挪移到尹托旁边去,她小心翼翼的问:“小兄弟,我侄女打两耳光真能好”
“我没有必要和你说谎。”
尹托肯定着,他看也不看旁边站的中年妇女,只管装模作样继续找寻黄表纸,“你作为长辈打两耳光又不算个事儿,当众试试不就啥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