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恭敬道：“是，殿下，我等告退”。

帝九歌淡淡看了子夜一眼，转身回到内殿

子夜握折扇的手不由下意识紧了紧

但还是紧跟在后面走了进去，本王堂堂妖王怎会畏惧一个普通凡人，子夜又恢复他那一脸傲娇不羁的模样

帝九歌抬眸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一笑开口道：“子夜这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快”。

子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口道：“还不是因为在这是你的地盘，你不是帝九歌而是帝主”。

子夜说的满不在乎

帝九歌则轻声说道：“你该不会是怕了我了”

子夜沉默片刻否认道：“我怎么可能会怕你，我不怕”。

只见他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神闪躲

帝九歌则轻声说道：“不管是你在清夜阁所见到的帝九歌，还是今日皇宫所见的帝主殿下不管以何种身份，她们可以都是我，也可以都不是我”。

“眼前所见非真，耳朵所听非假”

“这一切，都取决于你愿意相信哪一个”。

子夜看向她，只感觉眼前这个凡间女子，让他看不透，亦看不清真实模样

而她今日所言分明都是话中有话

帝九歌看向他开口道：“有些事情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忘记，无需耿耿于怀”。

子夜看着她忍不住开口道：“有些人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也许只此一眼，便早已注定因果循环”

帝九歌看向他开口道：“平民百姓遇事都喜欢求神拜佛，更有甚者攀附权贵，那身为帝王遇到难解之事又该如何总不能一味的祈求上天然后坐落成空，无所作为”。

子夜不由一笑道：“看来不管身处何位，都是那般身不由己”。

帝九歌收回思绪开口道：“言归正传，你今日来皇宫找我所为何事”

“总不能只是为了看我一眼，大可不必这么冒险”。

子夜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你别说，我此番进宫就是为了看你一眼”。

“却不曾想，你我今日相谈甚多”。

“让我受益匪浅”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我知道帝主是信我也会如此”。

帝九歌起身淡淡开口道：“我信你”

“自我第一次看见你就信你”

“只因我知你与其他人不同”。

“子夜，且行且珍惜”。

子夜低语：“且行且珍惜”。

心想：“帝九歌说的对，且行且珍惜，有些人一旦分离，就不知何时再见”。

子夜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子夜还有要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帝九歌轻声说道：“慢着”。

子夜停下脚步，目光看向帝九歌

只见帝九歌拿出一块玉牌

子夜：“我”

帝九歌拉过子夜的手将玉牌放到他的手中轻声说道：“我知道，但是也要以防万一，莫要再像今日这般让人误会，学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子夜只觉得掌心再次浮现出那抹熟悉的感觉

很多年前她也是这般温柔地握着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