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杯美酒,外面有声音传来:“少主,她来了!”
“少主”这个称呼是如此的动听,阿尔托却皱起眉头,打量着进来的一个姑娘:“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里你不应该来!”
进来的姑娘赫然是索玛,她低头了:“大公子……啊,少主!他回来了,我……我怎么办?我来就是想问问……少主,我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还不是原来怎么样现在怎么样?”阿尔托目光冰冷:“你还想问什么?”
“可是……可是我总觉得他好象知道一些事情,他的眼睛好可怕……”索玛的身子轻轻颤抖,就象狂风中的一朵娇嫩的花朵,在未知的风向中难以猜测自己的命运。
阿尔托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温和,慢慢站起,轻轻拍一拍她的肩膀:“你怕了吗?后悔了吗?”
“没有!少主,我没有后悔!”索玛坚决地摇头:“是你从他的魔爪中救出了我的父母亲和我的家人,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为少主做事是索玛甘心情愿的,哪怕是死都不怕!”
“这不就行了吗?只要你不怕,神态平静,别人又如何会知道你做过什么?”阿尔托温和地说:“他最多也就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相反,如果这时你离开或者神态反常,恰恰会暴露自己!另外,你放心,他对哈琉岛的故意示好固然可以打动岛上之人,让他们落入他的圈套。但最终地阴毒图谋我会及时制止,现在我是少主了,哈琉岛决不会成为他的玩物!”
最后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掷地有声,索玛看着灯光下的英俊面孔,心醉神迷!
夜幕降临,刘森站起,手伸出:“母亲,我送你回去!”
在靠近父母住处的丛林。母亲停下了:“阿克流斯,听你父亲说,你的魔法已经达到了一种非常高的境界。”
“魔法没有增加多少,也就是附属魔法比较好而已!”刘森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连龙龟都能制服。要杀……要杀某个人也是非常容易的,但我决不想听到你在岛上伤害任何人的故事,如果我听到了,我会非常……非常生气。也非常伤心!你愿意看到母亲伤心吗?”
这不是提醒,已经是正式告知了!刘森目光与母亲相接,缓缓地说:“母亲,你小看我了。我是少主的时候,别人能够对我尊重,现在不是少主了。我又如何不能对别人尊重?难道我连学样都不会吗?”
“我地孩子。你会成为母亲的骄傲的!”母亲与他轻轻一抱。离开!
刘森目送她离开,心底在叹息。母亲,你明明知道哥哥对我的图谋,也明明知道一切,偏偏要让所有地委屈都由我来背,不能伤害别人,你就甘心伤害我?你的故事有一定的启发性,但你们所做的也偏离了故事地主题,自然界中崖鸢是一种自然进化,强壮的幼鸟将不强壮的幼鸟推下悬崖,它们的父母亲可没有进行干预!
缓步回房,两边地卫士一样是躬身相迎,只是没有以前熟悉的叫声:“少主!”
推开房门,左侧依然跪着一个女孩,依然是熟悉的叫声:“少主,你回来了!”
刘森皱眉:“现在你可以换一个称呼,因为我已经不是少主了!”
索玛低头,恭恭敬敬地说:“少主,在索玛心中,你永远都是少主!而且是最仁慈地少主!”
刘森笑了:“难得啊,在我最失意地时候,才知道有一个人是坚定地站在我身边,索玛,我喜欢你!”
“不敢!”索玛站起:“请少主移步!索玛为少主准备了酒菜,是少主最喜欢地酒菜!”
一杯热酒下肚,刘森举起手中杯:“索玛,你也喝一杯!”
“啊?”索玛慌了:“索玛从来不会喝酒,也不敢陪少主喝酒……”
“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刘森很顽固:“来,喝一杯,不管怎么说,哈琉岛上的数万人是得救了,这中间也有你地大功,你得陪我喝点,除非……除非你不愿意看到这个完美的结局!”
索玛犹豫了好久,终于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终于欠身接过刘森递过来的酒,酒杯在摇晃,因为她的心跳得好快。“除非”,除非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也不敢去懂!
“来,为了哈琉岛数万人性命而干杯!”刘森手高高举
“干……干杯!”
一口喝下!索玛呛得直咳嗽,只一杯酒,她就觉得全身发热。
“来,吃点菜!”刘森热情地给她挟菜,索玛手忙脚乱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