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酒洒了?那你就给大爷我舔干净哈!呵呵呵呵,放心,今儿大爷我高兴,这几滴玉琼酒,就当大爷我送你的,绝不会收你一颗灵石!”
看到门口的柱子边,居然会走出这么一个身穿棕色蓑衣,修士不像修士,凡人村夫不像凡人村夫的路人,这个身穿一身白色锦衣的年轻公子模样的修士,一下子推开了身边的那名艳丽女修,横着眼看了一下倪算求之后,又极其嚣张加了一口浓痰,朝着倪算求的这边吐了过来。
“怎么的?你这个乡巴佬的东西,还想来这个飘香楼做做美梦?呵呵呵,要是你能舔干净大爷我的这口龙痰,再全都给我吃下去,我倒是可以请你进去放松一回,乐呵乐呵。”接着,此名白色锦衣的修士,又一脸鄙夷的补充了这么一句。
面对如此嚣张的态度,倪算求自然是绝对不能容忍,只见,啪的一声脆响,倪算求直接一步上前,绕着这根圆形
巨柱转了一圈,不等对方看清自己是否要出手,就直接一个巴掌,将那名白衣修士手中的那个酒壶,直接拍进了此名修士的口中。
只见,倪算求一个用力,就将那个酒壶拍成了碎片,接着,连酒带碎片,全都塞入了那个一开口就大爷长、大爷短,极其嚣张的白衣年轻修士的口中。
“啪!”
不等对方有任何的反应,又是一脚飞出,踢到了对方的胸口之处,伴随着一声“咔咔咔”肋骨碎裂之声,倪算求就将此名一开口就出言不逊的白衣年轻修士,顺着这扇飘香院的大门,原路踢回到了飘香院之中。
“好狗不挡道,倪大爷我这就送你回去~!”只是短短的,不到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倪算求只是动用了拳脚、肉身之力,就十分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名还没看清多少修为、等级的白衣年轻修士。
“道友!”此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青色修士马冲,立马脸色大变,立马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情,失声叫了倪算求一声道友之后,紧接着又立马接着说道,“呃,前辈,前辈可能有所不知,这云雾城内有城规,一般的情形之下,都是不允许修士在城中肆意斗法。况且,此处又是在三步街……,前辈,前辈抱歉!请恕在下不能在此处奉陪了,若是有缘,他日我马冲,再陪前辈好好逛一逛这云雾城。”
显然,这名名叫马冲的年轻热心修士,也是怕受到倪算求的牵连,卷入莫名的纷争之中,就立刻急冲冲的拱了拱手,转身就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此处。
“诶,马道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见人已远去,倪算求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名马姓道友,是怕对方势大,无故受连累,这才会一下子神色紧张,急迫的离开了这里。
“哼哼,为什么!在城中斗法,逞凶杀人,竟然还敢问为什么!”
只见,红色的院门一开,内里“哗啦啦”的跑出来五六个衣着华丽,公子哥模样的锦衣修士,用望气的术法一扫,可以看到,这些人的修为全都是在周天境三四重左右的样子,而其中,有一个面相略显老成,手中把玩着两颗鹅黄色丹珠的黄色锦衣修士,缓缓的上前两步,横着眉对倪算求质问了这么一句。
“呃,这位道友,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我也没有斗法,只是刚刚的那个醉酒之人太过无礼,太过嚣张,一出口就想要人的小命,所以我就只能出手,轻轻的回了他两拳,小惩大诫,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好让他知道一下做人要低调,不可以眼高于顶。”一看之后,来的都是一群区区的周天境修士,倪算求脸色一轻,笑呵呵的回了这么几句。
“做人的道理?哼,你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打伤的可是我们古灵堂之人,而且,他还是我们古灵堂的堂主洪武霞,洪老帮主的侄儿,而我们的洪老帮主,跟剑灵宗的苏大长老颇有交情,是应剑灵宗之邀,从千里之外的落霞山远道而来,来参加剑灵宗举办的修罗炼狱斗法大会。你,你这个乡野匹夫,居然敢在城中行凶,趁人酒醉未醒,暗中偷袭,将我们的洪老帮主的侄儿洪副堂主,打的重伤不起。”铿锵有力,此名面相看上去有三十五岁上下的黄衣修士,一本正经的指责起倪算求的“累累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