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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肃有些慌张,漫不经心地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心中烦闷极了。
刘庆抢了一把钱,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他很害怕,只有奔跑才能让他有些缓解。
再转过前面的路口,离阿静的酒店就不远了,廖肃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再不会遇到什么情况了吧。
正当他放下戒备的时候,迎面就被刘庆撞倒在地,这次可比王拔撞的狠,直接将廖肃撞到了一边的围墙上。
刘庆本就心虚,虽然撞到了人,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加上这个地方又比较黑,他不知道那人是廖肃。
他的左边肩膀也被撞疼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捂着肩膀匆匆往前跑了。
等廖肃反应过来,刘庆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中,那力度可不小,他感觉自己的左肩膀传来一阵疼痛。
再加上之前和王拔发生了冲突,这让他内心十分不快,冲着刘庆跑的方向,大喊了一声:“你赶着投胎呢!”
说完这句,他又小声自言自语地说道:“什么素质,撞了人连个道歉都没有。”
廖肃站起身,捂着左边肩膀,他感觉今天有些诸事不顺,不敢再有过多的停留,也快步往阿静的酒店走过去。
回到阿静的酒店,刚刚打开门,廖肃便看到阿静正站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他有些疑惑,问道:“静姐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阿静有些愠怒,她严肃地问道:“你跑哪去了?不是早就下班了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又指向墙上的挂钟,继续说道:“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廖肃顺着阿静手指指向的挂钟,上面显示着11:45,没想到这一圈绕下来,又加上出了点小事,都已经这么晚了。
他有些尴尬,只好说道:“我同学让出去逛逛,我们去北大街那边走了走。”
阿静知道廖肃没有说实话,但是她却没有权利干涉,只是说道:“下次早点回来,要是想出去玩,可以白天去啊,晚上乱跑什么。”
“这西城的晚上又不是什么太平之地,出点事,你说怎么办?”
廖肃只能一边边点头一边说道:“对不起静姐姐,我下次一定准时回来。”
阿静严肃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她走向吧台,从下面取出一个袋子,说道:“这是今天晚上的晚餐,我估计你肯定没吃东西。”
“去吧,拿到你房间去吃,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完了就赶快睡觉,时间也不早了。”
廖肃走过去,接过了袋子,说道:“好。”
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拿着袋子缓缓的走上了2楼。
刘庆一口气跑出了三、四公里只感觉双腿发软才慢慢停了下来,这时候,他似乎变了,不再懦弱。
他在原地站了两分钟,调整好心态之后收起了脸上的恐惧,转而是一种冷漠淡然的表情。
从小巷子出来,大路上的喧嚣让他有些烦躁不安,他又转头扎进了一条辅路。
辅路只有双向两车道,这个点基本没有人了,他漫不经心地走着。
虽然面部没有丝毫的波澜,但是内心的恐惧还是不断向心头袭来。
他一直在回想那个老爷爷会怎么样,有没有人知道他出来事,有没有管他,如果没人发现,他会不会死……或者,会不会有人看到是自己干的,自己会不会被抓……
他出神地想着这些问题,却没有注意到迎面又走过来了两个“街溜子”,他从两个“街溜子”中间穿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见刘庆没有丝毫回头道歉,转身便骂道:“喂,傻X你瞎了,看不到人?”
刘庆被这一声辱骂拉回了现实,他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手却不自觉地摸到了刀柄上面。
那两个人见刘庆居然头也不回,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便一边叫骂着,一边向刘庆走过去:“你狗X的,聋了是吧,我TM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两人距离刘庆还有一两米的时候,刘庆猛的拿出刀,用刀尖指着两人,脸上一脸漠视。
这两人没想到刘庆随身带着刀,当场愣在原地,刘庆没有向他们靠拢,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僵持了不到3秒,其中一个“街溜子”便拉着另一人的胳膊说:“走……走吧……”
显然两个人都被吓到了,他们连忙转身,小跑离开了这里。
刘庆见两人被自己吓退,满意地收起了手里的刀,我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再被人欺负。
沿着这条辅路,刘庆慢慢走回了家,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12:15分了,爸妈还没有回来。
走到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从口袋里取出买来的刀随手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接着,他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抢来的钱,整理清算起来。
有一张10元,三张5元,两张2元,七张1元共计34元。
这离王拔要收的保护费还差一些,他暗暗想到:明天还有一天,如果运气好,就能凑够。
没错,他打算明天再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继续抢夺,第一次的成功让他内心充斥着恐惧,但是现在,他却无所谓了,只要能抢到钱,他便不在乎。
今天晚上,刘庆看着抢来的钱,和那把让自己变得“勇敢”的刀,他安心地睡过去了。
廖肃吃完晚饭已经凌晨了,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吃完就直接半躺在床上。
他很焦虑,今晚和王拔相遇了一次,又再次“得罪”了他,即使自己能给他钱,他也必要打自己一顿。
更何况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王拔钱,想到这里,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刀。
起身坐了起来,顺手拿出了刀,按下机关,刀从刀柄了弹了出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刀锋寒光毕露,他曾经幻想过,如果王拔欺人太甚,他一定用这把刀刺进王拔的身体。
想到这里,廖肃看到了自己吃完的盒子(外面有一层用来保温的泡沫),他将刀用力甩过去,刀锋刺进了泡沫里面。
看着刀锋深入盒子,廖肃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为西城一中除了这个“祸害”。
他睡在床上,却一直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半个小时多,才睡着。
睡梦中,他又来到了那个舞台,这次终于能轮到自己上场了。
导员(影视戏剧社指导老师)给自己配了一把驳壳枪,背后背着一把大砍刀,穿着一身黑色布衣……
从舞台右侧上台,几个群众演员拿着长步枪率先冲了出来,自己缓缓走在后面。
现在砸开了面皮店的大门,老板娘(胡雨欢)从舞台左侧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一个土匪(群演)对老板娘喊道:“快把钱都拿出来,免得吃苦头!”
老板娘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回应道:“那来的土匪,来这里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方!”
另一个土匪见状,拉栓上膛,大喊道:“嘿,还挺厉害,信不信老×一枪毙了你!”
正要开枪,第一个土匪连忙拉着那人的枪,说道:“等等……”
那个土匪正在气头上,愤怒得问道:“干啥!”
土匪甲说道:“你看看,这姑娘长得真标致,打死了,岂不可惜了?”
土匪乙又定睛看了一眼,放下枪,一脸邪恶地说道:“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这还真是不错,险些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