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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公府。
李弘壁懒洋洋地趴在床上。
盛寅正在为他针灸推拿。
确认了未来大方向,二人关系也更进了一步。
只是李弘壁现在伤情还很严重,所以还要静养几天,才能下床。
恰在此时,李景隆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
“儿呐,祸事了,真的祸事了!”
李景隆一进门,就惊慌失措地叫唤道。
不过见到盛寅在场,他就立马闭上了嘴巴。
盛寅识趣地准备告辞离去,不过李弘壁却是摆了摆手。
“不碍事的,盛兄是自家人,爹你把面圣经过从头到尾细说一遍。”
听到这话,李景隆也不再犹豫,详细讲述了一遍面圣经过。
提到李至刚一事,李景隆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儿呐,你说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李至刚可是他的心腹近臣,就这么被冷落了吗?”
“你想多了。”李弘壁懒洋洋地解释道:“狗皇帝这是在敲打李至刚。”
“要怪就只能怪李至刚没有眼力见儿,你这位曹国公刚刚才为朝廷立下大功,他李至刚却因为一件琐事,当朝弹劾于你,这无疑是给群臣传递了一个错误信号!”
“连你都知道李至刚是狗皇帝的心腹宠臣,其余朝臣又怎会不知?”
“所以李至刚弹劾于你,那些朝臣自然会猜测,是不是狗皇帝准备对你动手了!”
“偏偏狗皇帝没这个意思啊,所以他很是生气,这就好比自己养的狗咬了自己一口!”
听见李弘壁这个比喻,一旁盛寅忍不住笑出了声。
“贤弟,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张口闭口狗皇帝,而且还把当朝礼部尚书比作是狗,这位贤弟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些!
李弘壁不屑地撇了撇嘴,笑道:“李至刚就是一个小人,靠着皇帝宠信这才一步登天。”
“但此人德行极差,品行不端,专务奉承献媚,此次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面,合该有此一劫!”
李景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暗暗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李弘壁可是告诉过他,老李家想要高枕无忧,就必须得把皇帝给舔高兴了。
所以论及这跪舔一道,他李景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狗皇帝敲打了李至刚,变相罚其闭门思过,其余朝臣也自然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会再跟风对爹你出手。”
“这么看起来的话,李至刚弹劾一事反倒变成了一件好事,至少我们确认了皇帝的心意,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
李弘壁几句话揣摩出了圣意,听得李景隆连连点头,忍不住邀功道:“吾儿,为父此次做得如何?是不是大功一件……”
“唔。”李弘壁听到这话,看向了一旁的秋香。
“秋香,把狼牙棒拎过来,公子我今日要好好‘奖励’一下父亲大人!”
一听到这话,李景隆顿时慌了。
“哎哎……我儿有话好好说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李弘壁暴怒道:“你去请人就请人,绑人就绑人,你喊什么‘我儿腰部受到重创’啊?”
“现在整个金陵帝都都传遍了,我李弘壁腰子废了站不起来了,我以后还活不活了啊?”
多丢人啊!
真是家门不幸啊!
李弘壁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过去!
李景隆闻言傻眼了。
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嗷!
“咳咳,为父那不是担心你的伤势,情急之下这才……”
“你还有事没有?没事就滚出去!看见你就来气!”
李弘壁不耐烦地喝道,直接开口赶人。
李景隆讪笑了两声,急忙提及了朱棣询问婚约一事。
“皇帝陛下的意思,让你们两个尽快晚婚。”
一听到这话,这回轮到李弘壁急眼了。
“完个锤子婚!”
“老梅家邪门得很,我才不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