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9日。
前日的大雪痕迹依旧残留在城市中。
年关将近,越来越多的船只归港,码头上可以看到一大早就在搬运货物的工人们,放了假的孩子们打着雪仗,上班族叼着面包,每家每户门前都挂起了过年用的熏鱼熏肉,阳光照耀在城墙的皑皑积雪上,薄薄的晨雾渐渐散去。
今天的清晨一切如常,一如这座城市过往岁月里的安宁气象。
冬日的寒风在掠过窗户外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光斑摇曳在静谧的小床上,微微暖意。小萝莉穿着一件衣口半敞的睡袍,金发披散在彼得背上,被褥被她卷的一塌糊涂,露出小半截嫩白的小腿与纤足,睡脸可爱又慵懒。
彼得疲惫的睁开眼,麻了。
不是累麻的。
昨晚两人聊了一会天,便各自睡觉了。
衬衬一开始还不肯跟他一张床睡,说你个杂鱼滚下去,再开一间房。
彼得懒得鸟她,我开的房我还不能睡了一人一边,爱睡不睡。
小萝莉在他眼里还真不算个异性,属于捡回来的大号流浪狗,不肯睡床就滚地上去!
给你惯的。
小萝莉就开始“杂鱼,萝莉控,h,变态,痴汉,毫无底线”
“都骑上来问我想不想睡你了,到底谁是痴汉啊”
一句话就给她干冒烟了。
衬衬彻底抓狂,什么“那天在发烧”,“你给我吃的药有问题”,“脑子不清醒”,“死垃圾快给我忘掉快给我忘掉”之类的爆笑发言。
彼得看斩杀线到了,直接一记诺克萨斯断头台:
“那你想我回答想还是不想”
衬衬彻底死机,好半天后才磨磨蹭蹭爬上床,哼哼唧唧。
“不许再提这件事不然就杀了你臭彼得”
缩在床的另一边,生怕被彼得碰到,让这个大色狼起。
那大色狼本人是怎么想的
吗的本人早就被黑丝榨干了,贤者时间还没过呢,巴不得你滚远远的。
彼得不知道衬衬什么时候睡的,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
楼下酒馆还没打烊,衬衬就滚到身上来了,这人好像非得找什么东西抱一下,不然就睡不踏实。给她掰回去后,刚睡着又被踢醒,这回脚直接踩到彼得脸上,彼得只好起来帮她躺正,还得帮她盖被子,跟她妈似的。
一晚上反反复复被弄醒五六次后,彼得终于忍无可忍,爬起来下楼要了个枕头给她抱上,这才勉强睡到天亮。
但早上眼睛一睁,她又压着自己右手。
怎么有人趴着睡觉的啊
手感索然无味。
只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昨晚刚体验过夕老板的b+成绩单,小萝莉的a-格外硌手。
但彼得觉得,雨宫夕和衬衬还是各有千秋的。
虽然雨宫夕的形状更好可玩性更高,但衬衬的钢板硬度更强,能s45姐。
强行把手抽出来,把她弄醒了。
“唔”
衬衬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爬起来,然后盘腿在床上鸭子坐。
“早”
“我再睡会。”
“嗯”
“等等去给你买两套衣服吧,顺路买件内衣。”
“嗯”
衬衬萌乎乎的应答着,还没睡醒。
大约十秒钟后。
反射弧稍长的萝莉猛一低头——
睡袍的领口,小荷才露尖尖角。
随后,开水壶就光速烧开了。
她死死拽紧衣领,脖子都羞红了,现在可不是脑袋晕乎乎的发烧状态,他不会看到了吧在我睡觉时没做什么吧不会觉得我是個不知羞耻的女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