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对面的山越军,贺齐却是觉得与以往遇到的有些不同,最前排的山越军却是人人穿着黑色的甲胃。这些甲胃是贺齐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还人人都拿着亮晃晃的战刀和长枪等兵器。
贺齐暗道:“山越人哪里来这么多兵刃和甲胃?”
只不过,对面的山越军并没有给贺齐太多仔细想的时间,只见最前方的山越头领金奇手持战刀大喝道:“兄弟们,冲啊!”说完就当先冲出。
金奇一声令下,大军同时疯涌而出。贺齐见得山越军冲锋的样子,原本高悬的心当即放下,冷冷一笑道:“虽然不知你们从何处得来这么多甲胃和兵刃,只不过就凭你们这散乱的阵型,号令不一的指挥,岂会是本将对手!”说完之后,贺齐大喝道:“击鼓,弓箭手准备”
“咚咚咚
下一刚,江东军这边响起震天的鼓声。
贺齐将右手高举,看着逐渐临近的敌军,重重地将手劈下,同时大喝道:“放箭!”
“咻咻咻,”
结成阵势的江东军听得贺齐命令,立即松开紧扣着利箭的手。根根利箭飞射而出,直直地袭向前面散乱的敌军!
此时,金奇已经退入了大军之中,望着天空之上那一簇簇将阳光都遮蔽了的利箭,嘴角微微一翘,升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下一刻,出乎贺齐意料的事情出现了。只见箭雨急袭入散乱的敌军阵营之中,贺齐料想之中,敌军在箭雨之下损失惨重的情况没有出现。反而是箭雨落在那些黑色甲胃之上,发出,丁叮叮”几下轻响,而后利箭就被弹落到地上。
如若一、两个兵卒并不会让贺齐震惊,问题是对面所有敌军皆是如此,箭雨之下,冲来的敌军竟然没有损伤一兵一卒!这种刀枪不入的部队,当世只有藤甲兵能做到。而由于藤甲兵头上和脸上皆有藤甲包裹,因此贺齐也分辨不出这边究竟是蛮人还是山越人。
贺齐惊骇无比,只不过金奇可不会给予贺齐反应过来的机会,高举战刀大喝道:“冲啊!!”
贺齐见得,匹自不信地摇了摇头,大喝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咻咻咻”
“叮叮叮,”
江东军一边,听了贺齐的命令再次发射手中的利箭,可惜事实不能改变,这轮箭雨之下藤甲兵还是没有损伤一兵一卒!
这时,冲在最前的藤甲兵已经与江东兵对上。只见一名江东军士车手持长枪刺向藤甲兵的胸口,这名藤甲兵不闪不避,手中战刀直接砍向江东军士卒的项颈处!
“叮,”
“噗嗤
轻响声和清脆的鸣叫声几乎同时响起,江东军的士率手中的长枪根本刺不进藤甲兵的体内,而藤甲兵的士率直接一刀将这名江东军士车的头颅砍下来!
相似的一幕在战场之上不住发生。藤甲兵阵型虽然散乱无比,只不过凭借藤甲刀枪不入的特性,任由江东军士卒结成的阵型如何精妙,都顶不住藤甲兵的进攻。
正面交锋的战争仅仅持续了一刻钟不到,江东军这边不得不接受敌军刀枪不入的事实。贺齐当机立断,大声下令道:“鸣金!收兵!”
“当当当,”
清脆的鸣金之声响起,江东军不住向后撤退。只不过江东军退走,金奇这边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要知道金奇有很多族人都死在了江东军的手上,今日难得与江东军交战取得胜利,金奇自然不会让他们就此退走。
只见金奇高举战刀,大喝道:“追击!全军追击!杀啊!”
贺齐见得对面那支刀枪不入的大军穷追不舍,当机立断,对一名副将喝道:“汝率领一千人在此断后!”下令完之后自己率军便退。
贺齐平时治军极严,副将虽然知道断后之责是九死一生,但亦不敢抗命。于是领着本部一千人站定,结成圆阵以抗藤甲兵。
有了断后的人,贺齐才能摆脱藤甲兵的追击。退到十里之外的一条河边,贺齐见得藤甲兵没有追来,才下令大军原地歇息。而他自己则是在苦思,为何山越会出现如此多的兵刃和甲胃。
贺齐左思右想之下,忽然想到南昌城被张绣军攻。想到这里。贺齐整个人霍然而起,惊叫道:“不好!山越和张绣军勾结在一起了!”
仿佛印证了贺齐的话一般,下一刻,四面八方响起了激越的战鼓声和苍凉的号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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