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余名兵卒离远见到泠苞大军杀来,立即抛下手中的牛角状东西,四散逃跑。泠苞见得中营情况,哪里还不知道生什么事,失声道:“中计了!快退!”
“咚咚咚,
“杀帆…”
“咻咻咻,”
“咻咻咻
黄忠既然设下如此圈套,岂会让泠苞轻易撤退。在泠苞高呼的同时,从大营两边处不住有战鼓声和喊杀声升起,同时火箭不住被射入营内,火箭一下子就将行军帐给点燃。而每个行军帐之间又有木耕栏相连。地上还铺设了不少易燃的杂物,火势只短短一会儿功夫就蔓延至整个大营。
特别是前营处,只需要些许火星,那些行军帐就能轻易点燃。同时火势烧到行军帐内的时候,火势猛然增加。却是这些行军帐内放置了干柴、硫磺等易燃物品,一些行军帐也浸泡过火油,使得整个大营一下子就陷入火海之中,大火烧红了半边天空。
泠苞见得大火被烧起,已经顾不得许多。手持兵器夺路就逃,慌乱之下也辩不出东南西北,只知道往火势没有那么大的地方逃就是了。泠苞身后跟着数百兵卒,其余兵卒则散落在大营各处,自寻出路。
箭雨还在不住落下,也算泠苞基础扎实,慌乱之下凭着本能的躲闪,也就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中了流矢。然而此时哪里顾得上包扎,只知道夺路逃跑。
几经辛苦,泠苞终于逃出了已经变成一片火海的大营,此时侧耳倾听,还听到无数益州兵在火海之中挣扎,悲呼的声音。泠苞此时已经欲哭无泪,原本向着减少损失,才来反偷袭黄忠大营,怎知道黄忠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意图一般,布下此局来诱他中计,回头望去,跟着自己出来的仅仅剩下数百人。
“咚咚咚,”
“杀啊
“莫要走了泠苞
战鼓声和喊杀声逐渐从四面八方逼近。泠苞已经清晰地听到黄忠所部兵卒耍捉自己的声音,顾不得方才一阵狂奔之下的疲惫,立即往一旁的山上就逃。后面的兵卒经过方才一阵狂奔,有些已经疲惫不堪,见得泠苞还要逃,却是不再跟随,直接就抛下兵器躺在地上,等候着关中军来到之后投降。
一些忠于泠苞的兵将见到,也顾不得处理这些软蛋,立即手持兵刃紧随着泠苞之后。泠苞知道关中军不熟悉道路,于是专门往山上走,只耍进了山中,以泠苞对川中地理的熟悉,定能逃出去。
正在泠苞慌不择路,不住往山上逃的时候,忽然听到两边一阵鼓响,之后就见到月色之下,一员持枪大将骑在战马之上,大笑道:“东莱太史慈在此久候多时,泠苞念汝还是个人物,还是束手就擒吧!”
泠苞见得惊骇,看太史慈的架势确实是在此等候多时,急袭樟潢的太史慈忽然出现在这里,已经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泠苞心中惊惧无比,他感觉到自己所行的每一步仿佛都被别人算计住一般,袭营是这样,逃跑是这样。
不过此时已经不是惊惧之时,泠苞见到左右以及后面已经有兵卒围上来,唯一最容易逃出去的地方就是正前方太史慈所立之处,于是暴喝一声道:“休想!”继而手持战刀大步扑向太史慈。
太史慈见得,哈哈一笑道:“也让某来见识一下蜀中后起将才手上的本领!”说完策马持枪直刺泠苞。
“吧…”
呼啸之声响起的同时,泠苞却是惊讶地现,原本袭向自己的那道枪影竟然不见了,正在搜寻之际却是听到太史慈轻笑道:“左面。”
“导,
得了太史慈的提醒,泠苞险之又险地挡住了太史慈刺来的一枪,同时额上冷汗不自觉地滴下,心中暗呼道:“好厉害!”
在泠苞心中惊叹的同时,太史慈却是赞道:“不错的反应,看枪!”话音还未落,泠苞就听到背后传来呼啸之声,想也不想立即持刀横在背后。怎知道战刀网横好,就见到太史慈已经策马来到自己前方,冷月枪急袭自己面门!
泠苞见得更凉,来不及接招,马上滚向地面,来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太史慈直刺面门这必杀的一枪。
“噗
只不过泠苞还是太少看太史慈了,能跟吕布一战的人岂是轻与之辈,泠苞在地上打滚避开太史慈必杀一枪的同时,太史慈手中冷月枪变招,直接刺在泠苞的左肩之上,痛得泠苞一阵闷哼。
网站立起来准备扑向太史慈的时候,却见到冷芒一闪,锋利的枪头已经顶在了泠苞的咽喉处。
泠苞见得,眼神之中闪过绝望之色,继而一丝狠辣闪过,整个人往前就撞去。
“砰
没有感觉到咽喉处传来痛楚。反倒是后颈处被重重地打了一记。泠苞只感觉眼前一黑,之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史慈望着晕倒在地上的泠苞,喃喃地说道:“脾气还真倔。”继而嘿嘿笑道:“不过想死岂是这么容易,要问过某准不准才可以。”扫了围上来的兵卒将跟着泠苞来的益州兵一一打倒,太史慈大喝道:“来人,将此人绑起来,收兵回粹潢。”说完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泠苞。
众兵卒见得,齐声应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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